江問漁現在沒有心情給他解釋那么多。
他垂下雙手,“那我走了。”
秦洋走了以后,洛淮給她打了電話。
“裴元修說你受傷了?”
他們現在還在那邊處理這個事情。
“沒什么大事。”
“江問漁這件事你就不用再過問了。不要只身犯險明白么?”
洛淮有些疲憊的揉著自己的眉心,“江問漁,你不要太犟了。”
他的這些說教里面,只讓江問漁吐出了四個字。
“掛了拜拜。”
或許在洛淮眼里她是自討苦吃,可是這件事對她來說非做不可。
無論后面是誰。
裴元修雙手一攤,“你看吧洛總,這可不是我裴某的問題咯,是你太太執意查下去。”
“裴元修,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白天的時候他不太好出現在這里,只能等到晚上過來處理這些事。
如果不是涉及面廣,洛淮也不會親自出面。
“洛總這是什么話我,能想要做什么?”
“你別想著拿江問漁來做一把你手里的刀。”
這些人里面最難猜透和控制的人就是裴元修,所以沒有任何人敢輕易的升他上去。
“沒有啊洛總,你太冤枉我了,我可沒有做任何事情,一切都是洛太太自己的意愿,你又不是你不知道洛太太的性格……”他忽然湊近洛淮。
“你不會真不知道你自己老婆的性格吧?”他帶著玩味的口吻和洛淮說道。
“裴元修,把你嘴閉上。”
裴元修哈哈大笑,一只大手搭在了洛淮的肩膀上,“你們兩個吧不愧是兩口子,說話一模一樣,真是可愛呢。”
洛淮抖開了那只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隨后立即離開了。
自討苦吃
江問漁很早就給馮程秀打了電話,她一個人還是有些困難的。
馮程秀沒來,卻等來了周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