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去哪里打聽到了我們認識,基本上都來酒吧,每晚消費都很高,我要是不搭理人家幾句話,就說不過去了,話里話外都是想要聽你的事情,讓我也頭疼。”
季蔚然現在是謹慎戰略了,沒像是先前一樣,上來糾纏著讓她和他結婚,和洛淮離婚。
江問漁本來打算喝了一杯就走的,誰知道大門口忽然竄進來了一群人,江問漁看著那群人里面,有自己熟悉面孔。
是哪個自己快兩個月沒見著的男人了。
此時他和幾個男人談笑風生,那幾個男的非富即貴,不過江問漁幾乎都不認識,估計是從別的地方過來玩的。
周知夏怎么會認識這些人?
“我過去招呼一下。”
沉可下了桌,跟著過去了。
江問漁又喝了一口,本來是要走的,現在周知夏來了,江問漁又不想走了。
失去挑戰性
的確是一些新鮮面孔。
沉可進去招呼了,出來以后發現江問漁還在這。
“干什么呢?我還以為你走了?”
江問漁像是不經意地問道:“里面是些什么人呢?”
沉可擺手,“嗨,就是一幫紈绔子弟,不過不是燕市的,過來玩兒呢,我還一直以為周知夏這樣性格的人跟他們玩不到一起,想不到人家就是圈子里面的人啊。”沉可又點了一根煙,“嘶,你說,周知夏是不是因為郝靚的事情受刺激了啊,剛剛還進去了一幫女的,他以前來可沒有點過女人,懷里剛剛還坐著一個呢,大xiong大屁股,趕你還是差了一點。”
“或許這才是真正的周知夏呢?”他不會和同一個女人上床,就已經證明了一件事了啊。
她一直都知道周知夏不是什么好苗子。
沉可疑惑道:“你不是對這種男人最不感興趣么?”
江問漁說不上來,忽然覺得追這個男的失去了挑戰性。
她想要的是拉高嶺之花下水,沉淪。
可是這個男人不是高嶺之花。
和她一樣。
江問漁只是喝了一口酒,沉可吐了一口煙霧再江問漁臉上。
“江問漁,你不會是愛上周知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