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說道:“雨季到了的時候自然就下雨了。”
“這樣啊太太,人遇到下雨都會找地方躲一躲。可是有的人偏偏要走到雨中,古老的傳說里,下的雨是愛人的淚哦。”
莫名其妙,真的莫名其妙。
一輛車停在了大門口,安珠禮貌的鞠躬:“太太,我走了,這里不會再來人了,所以你也不用在擔心有人繼續窺探你了。”
安珠離開了。
這個小洋樓不會再有人來了嗎?
怎么現在突然生出了一種人走茶涼的感覺呢。
江問漁忽然嘲諷的笑了笑,自己什么時候也開始學著多愁傷感了。
世間聚散自然由不得你我。
她老成的背著手,往自己家里面去了。
你誰啊?人爹媽啊?
李自蓮傲慢的看著一切,鐵成港將香煙給她點燃。
“我跟你說過鐵成港,做事情總得以身犯險才能得到高收益高回報,你看,我現在截了他的運輸線,他又能怎么樣。”
鐵成港討好的笑著,“是是是,咱們蓮姐出馬沒有什么解決不了的。”
“燕市那邊怎么說?”
“沒說什么,蓮姐。江平估計也是不想那邊操心,小門小戶出身的,就是這種心態。”
“呵,那就行,等我把運輸線吃下去了,他洛家再怎么樣又如何。”
她彈了彈煙灰,“那個江問漁呢?你不是說那個丫頭鬼主意多的很么。”
雖然沒正面交鋒過,但是鐵成港提到過她。
“估計江平也沒告訴她,沒有什么動靜。”
李自蓮將香煙杵滅在了煙灰缸里。
“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記住給我盯牢了,今年春節一過,這燕市,又得有我李自蓮的名字了。”
“放心吧蓮姐,盯著呢。”
李自蓮一走鐵成港就打直了腰身,伸了一個懶腰。
秘書說:“鐵總,不跟李總說現在洛淮在查這件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