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鐵成港背著手,看著臺階下面的那些人,“當然是有能力者居上了。你說,江總,燕市哪天會不會變天?”
“變天不變天,我已經土都埋到脖子啦。”
江平笑呵呵的離開了,一上車,秘書道:“江總,這鐵成港真是未免太猖狂了一點。”
“他狂他的吧,咱們保住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就行。”
江問漁不想爭了,那就不整了。
“這次項目算大的了,他就這么毫不顧忌的拍下來,到時候資金運作會不會有問題啊。”
“你是他們公司的嗎?”
秘書只是職業病犯了。
“我沒有。”
“那你管人家的。”
鐵成港敢來拍那就證明他現在有錢來完成,管他的呢。他要折騰自己去折騰吧。
的確這幾年他也有點力不從心了。
而讓江平改變策略的江問漁此時看了看自己的醫藥柜,發現胃藥沒了為了防止上次的事情發生,決定再去醫院拿一點藥。
下次那個人可不會來救自己了。
江問漁避開了周知夏的科室。
去樓上在做了一個胃鏡,醫生開了藥拿著單子去醫藥房拿藥。
江問漁拿了藥準備離開的時候已經是醫院下班的時候了。
你越不想見到的人,就總是能夠看到。
看著周知夏雙手揣在口袋里馬晉孝神色著急的跟在他身邊,不停的說著什么。
只是那人看起來無動于衷的樣子,根本不聽。
馬晉孝站在原地一個跺腳,“哎!”
江問漁本來打算沒看見的,完美裝瞎逃離現場。
馬晉孝卻看見了她。
“洛太太!”
江問漁只能道:“馬醫生。”
馬晉孝小跑到了江問漁面前,看了江問漁手上拿的東西。
“你身體又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