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這個人說話好賴不分的。”
“洛淮,你這樣關心我,有沒有想過,丁小惠會怎么想?”江問漁唇邊帶笑。
“小惠才不是那么心xiong狹隘之人。”
“洛淮啊有時候不要太高估也不要太低估一個女人了,女人的嫉妒心,足以毀天滅地。”
江問漁睨了他一眼。
洛淮心里不太舒服,“真是好心沒好報。”
“去你小惠那吧,守著我干什么,又給你憑空生不出一兒半女。”
洛淮覺得這個人嘴巴真的甚是歹毒。
“我懶得跟你說,到時候你就哭吧。”
他真是一陣風來一陣風似的要離開。
他走出去幾步,又說:“周知夏在那邊好像沒什么安全問題,你也”
“誰說我想聽他的消息了?他是生是死都是他自己的事情,這是他自己追求的人生。”
“江問漁你”
這個多情的女人,其實才是最無情的。
“還不快走,我等會還要出門。”
洛淮離開,徒留下了江問漁的身影,她在沙發上坐了很久,手臂蓋住了自己的眼眸。
像是那天的周知夏。
其實很多東西,當你回味的時候,才會覺得酸澀難忍。
在同一時空下,同一時間里面,這個人在做什么呢。
周知夏這么愛干凈的一個人,身上的白袍子也已經臟了許多。
現在這里的天已經黑了,這里的夜空甚至都算得上是晴朗。
他坐在外面的枯木上,凝望著遠方,四下無人的時候他把懷里的東西拿了出來。
可誰知道,電話響起來了。
“知夏。”
好不容易打通了。
“什么?”
“沒什么就是打電話問問你,在那邊怎么樣?”
透過口罩,再加上面罩,周知夏的聲音很朦朧。
“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