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與吳強發生關系之前,我沒有想過會做出對不起老公的事兒,我堅守了二十年的貞操觀,在與吳強彼此煎熬的一年中,被他蹂躪的無影無蹤、消失殆盡。也正是因為這一年的激情與迷惘,使我這個已經步入中年的半老徐娘,又一次找回了作為女人的快樂與自信,感謝老天,讓我再一次獲得了新生。
我在幼兒園工作,是我們礦業集團下屬的一家職工幼兒園,老公在本集團的地質勘探部門任職,收入比較高,但常年在外工作,與家人聚少離多,所以家里照顧老人、教育孩子的工作都是我一個人承擔,難免在心里有些委屈。但老公也沒有辜負我和家人的期望,收入可觀,在我們集團內部名聲很好,屬于業務骨干,有幾家合資公司曾經打算高新聘請他,但都被他一一拒絕。
相比之下我的生活就很平凡,從幼兒園阿姨熬成園長,工資收入并沒有提高多少。
慢慢的兒子長大了,去年考入了北京的一所大學,家里人很開心,但老公依然常年工作在外地,每次他回來,我們都加倍珍惜在一起的日子,從我們20多歲結婚,到2011年秋天,我已經是一個41歲的中年婦女了,但其實我與老公在一起的日子加起來也就一年多。可是因為老公常年在外辛苦的工作,加之他所處地理環境惡劣,營養又跟不上,45歲的他看起來像是一個60歲左右瘦小枯干的老頭,并且因為用腦過度,頭發開始脫頂。這些還都是外在的,今年過年時,他回家待了7天,我們一共zuoai兩次,每一次他都無法讓我體會作為女人的快樂,下面總是不硬不軟的,再加上我下面的穴兒天生比較緊窄,又長期處于閑置的狀態,所以這兩次zuoai的時候,他根本就無法徹底進入我的身體里面。我不敢說什么,為了這個家,他付出了很多,只能尋偏方、找專家給老公進行治療,可是老公的責任心很強,工作積極,還沒有見到治療的成效又奔赴西藏了。
有時候我挺恨的,哪怕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農民工,或者小商販,只要我們彼此相依,我都能從中得到普通女人的快樂,這個要求算高嗎?可現在老公的工作,成了我們之間一座不可逾越的橋梁,也徹底剝奪了我作為一個女人的權利。即便是這樣,如果不是某些特殊的原因,我可能會抱著所謂的名聲、貞節牌坊過一輩子,可能一輩子也無法體會到那種書里描寫的欲仙欲死的感覺,直到遇到吳強,這個讓我充分體會生死的年輕人。
吳強是我們園里的司機,平時負責接送園里的小孩子上學、放學。作為他的領導,而我又與他的父母認識,所以私下里他喊我周姨(我的名字叫周紅)。小強今年23歲,長的倒是不難看,身高180以上,身材魁梧,略微顯得有點消瘦,茂密的頭發,臉上棱角分明,有一段時間,我們園里的女同志都喊他趙文卓。但小強的名聲不怎么好,喜歡打架,在我們宿舍區附近是挺出名的,而且他的后背上刺了一幅觀音的紋身,讓人感覺他肯定不是一個好人。平時給朋友打電話時也經常隨口說臟字,像遲到、上班睡覺、打游戲這種小毛病就更不用說了,幾乎天天違反園里的紀律,我批評過他很多次,告訴他守著小朋友要注意影響,他嬉皮笑臉的答應我,但收效甚微,我曾經想過要開除他,礙于他父母的面子,我還是忍了。
年輕人調皮一點,我還可以接受,但小強對我似乎并不尊重,經常拿話調笑我,有時說我大腿粗小腿細身材不勻稱,要不就是說我xiong大且無腦。有時候我穿siwa去上班,他就說:你都40多的女人了,還打扮那么性感干什么,是不是想給我叔叔帶個綠帽子?更為過分的是,他甚至在別人看不見的時候,用手隔著衣服拍我的屁股,挺用力的那種拍,尤其是夏天穿的很單,被他打一下,挺疼的。我雖然生氣,但又不能告訴別人,就算說了,這也只是他的惡作劇而已,因為他只比我兒子大4歲,我怎么能跟他一般見識,只好盡量躲著他,不與他單獨待在一起。
上周末園里的教職工集體活動,去我們市附近的紅葉谷民族村玩兒,原定是小強開校內的金杯車載我們去,當天晚上就趕回來,結果小寧、小黃她們一幫人的老公都有車,早早的就帶著孩子家屬一起去民族村門口等我們了。所以那天出發時,金杯車里就小強和我兩個人,我有一種感覺,覺得小強會趁機羞辱我,當下不自然的有點害怕,就給小寧她們打電話,問她們走哪里了,能不能帶上我,不料小寧她們早就到了紅葉谷。
路上我刻意坐在后排,那天我穿了一條到膝蓋的黑色連衣裙,光腳穿著一雙拖鞋,為了躲避小強的目光,上車后就假裝看手機,不理睬他。小強好像也知道我的心思,賭氣不說話,上路之后,把車開的飛快,我有些害怕,讓小強開慢點,又不趕時間,小強也不回答,還是我行我素,油門都踩到底了。我終于不能忍受了,讓他把車停下,放我下去,我要打車回家。小強倒是沒有忤逆我的意思,停下車,把副駕駛的門打開,說道:你坐前面,我就慢慢開,你要在后面不說話,我一個人怕自己打瞌睡,只能開快車。畢竟小強要喊我阿姨,我也怕因為自己突然改變主意引起大家的誤會,當時也沒多想,就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小強把車開起來之后,就開始瘋言瘋語,問我一些很出格的問題,例如:我叔不在家,你就不想他嗎?你晚上自己怎么熬過來的?你的腿怎么跟面粉是的,這么白,用的什么化妝品?還有周姨,你的腳可真好看,還涂了腳指甲,是給我看的嗎?說實話,其實我骨子里是個很保守的女人,我們這里又是一個二線的小城市,遠離那些燈紅酒綠,環境相對比較封建,所以對于小強的話題,我覺得很反感。可是當他說道我腿很白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的短裙竟然已經露出了大腿,我只好趕快把裙角拉倒膝蓋的位置。可他一點也感覺不到我的反感,還對著我的腳夸張的伸舌頭,舔嘴唇。聊了一會兒后,他見我不罵他,就開始聊的更加入骨,問我是否想找個情人,還說自己很會玩兒,下面的家伙很大,有20厘米長,能讓我欲仙欲死。
我肯定不信,因為老公的xiati勃起之后只有8厘米左右,去醫院檢查的時候,醫生告訴我們,亞洲男人的yinjing,長度也就是8到14厘米,是很正常的。我雖然知道他是為了吸引我吹牛,但聽他說完還是下意識的偷瞄了一眼他的下身,真的好大,就算隔著他的運動短褲,通過他xiati頂起的「蒙古包」,我依舊可以判定:他的雞巴至少有10厘米以上,并且肯定特別粗壯。在我看完這一眼之后,頓時就亂了自己的方寸,我的心好像被什么人用手軟軟的一捏,微微疼了一陣,接著就不自覺的夾緊了雙腿。
「周姨,我看你的腿看著好滑的,我摸一下可以嗎?」他竟然提出了這種無理的要求。
「滾,要摸就摸你自己的。」我猶豫了幾秒,雖然自己有點渴望,但還是態度決絕的拒絕了他。
「摸自己有什么意思,摸自己就是自摸,對身體不好,你在家肯定沒少自摸吧,要不我們換著摸,我吃點虧不要緊,你摸我的雞巴,我就摸你的大腿或者小腳丫,你選一個吧!」
「我不選,你好好開車行嗎,我是你阿姨,你最好正經點,小心回去我告訴你爸媽!」當他說到要摸我腳的時候,我下意識的把腳趾往上一伸,好像在盼望他的撫摸。
「行,你去告訴他們吧,就說我摸你了,你好意思說出口嗎,再說周姨,我是真喜歡你,平時你一點也沒感覺到嗎?」
「沒有,平時你就光知道欺負我了,還打過我的屁股。」我生氣的說道。
「打你的屁股,是因為你的屁股太漂亮了,我想親親它,你肯定不同意,得不到我就只好留個記號,要是你以后讓我親你的屁股,我肯定舍不得打。」小強開始越說越過分,不過他這次說完,我竟然沒有生氣。
「想得美,要是你再打我屁股,我就踢你下面,把你踢成yangwei。」我本來想開個玩笑,想不到因為這一個玩笑,成了我徹底淪陷的導火索。
小強聽我說完,接著把車開到了路邊一個樹林的傍邊,離公路至少有三里路,我問他想干什么,是不是要方便一下,用不用我回避?他也不說話,下車后不顧我的叫喊聲,強行把我從副駕駛的位置抱到了汽車的后座上。我當下明白他要干什么了,就大聲罵他,用力扇他的耳光,可在野外根本就沒有人聽到,也沒有人看到我的掙扎,這種情況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我被小強抱進車廂之后,他放平了后排的車座,我蜷縮在車內的一角,緊緊抱著自己的膝蓋,小聲的說道:「小強,別這樣,你還年輕,阿姨都已經40多了,你不會沖動,這樣會毀了自己,等回去周姨給你介紹個小姑娘還不行嗎?」
「你不是要踢我嗎,不是要把我踢yangwei嗎?我這就給你踢!」說完,他把運動短褲連同內褲一并脫了下來,他的roubang如同彈簧一樣,跳在了我的面前,竟然是這樣的驚人,雖然沒有20厘米,但至少也有18公分以上,上面的青筋暴露、血管噴張,只是龜頭并不大,整體就像一條蟒蛇,不斷的跳動著,模樣竟然是如此的猙獰,在我結婚20多年里,還沒有見過這樣雄偉的男性roubang,就僅此一眼,我的下面竟然沒來由的開始微微發熱。
「阿姨跟你開玩笑的,阿姨不踢你,現在你回去好好開車好嗎,剛才就當阿姨說錯話了,你別生氣。」畢竟我已經40多歲了,有老公,有兒子,就算我的身體再渴望這樣的yangju,我也不能做出背叛家庭的事兒。
「周姨,我不生氣,我就想讓你踢我,來,我教你踢。」
小強說完,強行把我的右腳握到自己手里,把我的拖鞋拿開,用他的roubang,猛然頂在了我的腳心上,那種感覺就像突然被他碩大的雞巴chajin了我的xiati,我情不自禁的「啊」了一聲,想把腳抽回,可在他強健的體魄下,我這種上了年紀的熟婦,哪里還有半分的反抗之力。
小強用他的roubang在我白皙的小腳上來回摩擦了十幾次,我已經充分感受到眼前這個男人的與眾不同,和他的roubang相比,我老公的xiati就像一根煮過的面條,而此刻在我腳下踩到的這條roubang,就像孫悟空的金箍棒一樣,堅不可摧。
幾分鐘后,我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任由小強把玩著我的一只腳,也同時感受著腳心傳來的那種滾燙的熱情。我在心里反復告訴自己:周紅,要堅持住啊,你不能背叛家庭,不能背叛老公。可轉念一想:只是用腳踩一下他的roubang,又算什么背叛呢!想到這里,我終于克制不住自己的感情,開始小聲shenyin起來。
小強見我不再反抗,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有輕視的成分,也有興奮的成分在內,他俯身在我的右腳背上親了一口,對我說道:「周姐,把另一只腳也給我吧,我給你變個魔術,你用兩只腳給我夾一下雞巴,它還能變大。」
我不敢看他的雙眼,只得將左腳的拖鞋踢掉,慢慢的、慢慢的,將左腳也伸到了他的面前,小強伸手接住,接著雙手各抓著我的一只腳,用我腳踝的內側,夾住他火熱的roubang,前后搓動起來。
他不理解我什么感覺,一條我日思夜想的roubang,就在我的雙腳之間不停的觸碰我的身體,我內心的火焰在熊熊燃燒,還不能表露出一絲渴望,有什么比這些對一個女人更為殘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