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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相信地瞪大了雙yan：“你們……你們是人是鬼？！”

“大白天見鬼？”白霜忍不住嗤笑一聲：“這么說，你以為我們都死了？”

夜huan愣了一xia，還在思考chun|藥是否致命，風謠已徹底反應過來：“你xia的不是chun|藥，是劇毒？！”

伽南抿了xia唇，yan中閃過一抹悔恨，更多的卻是失望：“……為了島上住民的安危，我不得不這么zuo……夜huan是最大的威脅，如果能殺死他，別說犧牲你們，就算要我犧牲自己，我也愿意。”頓了頓，他側tou望了yan汪洋大海，無聲嘆息，“但我傷害了無辜，背棄了自己一直以來的jian持也是事實，我已沒有資格活在這個世上。”

聽到這句話，風謠終于知dao為什么伽南會chu現在這里了――他想tiao海zisha！

“可我們都還好好地活在這個世上啊！”風謠忍不住皺眉――為什么這個世上，總有那么一些人，會為了一些不必要的jian持，犧牲一切甚至是自己的生命？

夜huan是這樣，伽南也是這樣。

風謠不是不能理解他們的想法，但他覺得這樣不值得！真的不值得！但……值不值得，只有他們自己知dao，他沒有資格去評判，能zuo的也只有盡自己所能，勸他們zuochu更好的選擇：“伽南，你是百草嶼的島主！你背負了那么多東西，就這么一走了之，不覺得太自私了么！”

伽南沒有回應，一段時間的沉默過后，又往前走了幾步。風謠狠狠地咬了xia唇，還想說dian什么，卻被白霜一把攔住：“算了，讓他去。”

風謠只好yu言而止，又盯著伽南的背影看了一會兒，忽然有些不穩地后退了幾步，然后整個人無力地朝地上倒去。

他倒xia的姿勢是那么gan1脆，以至于白霜沒有產生絲毫懷疑，連忙以最快的速度接住他的shenti：“風謠？！”

“主人！”夜huan看著風謠緊閉的雙yan，意識瞬間被恐懼支pei，shenti不受控制地顫抖，“主人，不……不是真的……”

兩人幾乎是第一時間想到了已經半個shenzi沒ru海中的伽南。

“伽南，救救他！救救我的主人！”夜huan絕望地呼喚，“求你救救他……只要你能救他，我什么都愿意zuo！我保證再也不sharen了！所以，求你……”

白霜什么也沒說，直接放xia風謠，冒著妖力被封印的危險沖ru海中，揪住伽南的衣領便往回拖。

其實，早在聽到白霜的驚呼時，伽南便有了回來的沖動――救死扶傷，是醫者的本能。

他任由白霜把自己拖回岸上，不等他開kou，便為風謠把起了脈，余光瞥見夜huan臉上的擔憂和絕望，他的yan中不自覺地閃過一絲詫異。

或許，風謠沒有撒謊――夜huan的主人真的是藥王神女，而藥王神女，也的的確確是被他們的祖先間接害死的……

如果真是這樣，如果夜huan真的只是在復仇……這座島上，究竟有誰是真正無辜的？

“伽南，他怎么樣？”白霜焦急地問著，衣服shi漉漉地貼在shen上，一直拿在手中的折扇消失了――他的幻術已然失效。

伽南收回手，無奈地嘆了kou氣：“起來吧。”

這話是對風謠說的，在白霜疑惑的視線中，風謠睜開雙yan，從地上坐起的同時，一把揪住伽南的衣袖：“倘若此時此刻，我是真的命懸一線，而你已葬shen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