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我們來北京快一年了,我們相互照顧,彼此都很感激對方的關照,總想找個機會答謝對方一下。過幾天,就是我同學的生日了,剛好又是星期六,他太太提議由他們做東,我們在家里為他老公辦個小小的生日慶祝,就我們四個人,提議立刻通過。那天,我們兩個女人約好了下班在菜市場見面,買了很多的生、熟菜品,我的同學提了一捆啤酒,我老公買了一瓶大香檳。我們下廚的時候,兩位男士在屋里聊天。
想想可憐,在一起快一年了,工作壓力大,加上居住條件,我們從來都沒有時間能坐下來好好聊聊。飯菜上來了,我們撩起了中間的簾子,飯菜就擺在兩張床之間由兩個方凳拼成的“桌子”上,我們彼此祝福,打開了香檳和啤酒。
六月的北京,酷熱難耐,屋里又沒有空調,兩個風扇不停地吹著。沒過多久,我們的衣服就全shi透了。喝著酒,也沒覺得特難受,因為更多地出汗,卻感覺很暢快。我和小媛的衣服全都貼在身上了,內衣上的花紋透過shishi的襯衣清晰地顯現出來,很是尷尬,我們就到衛生間換上了t恤,我還解掉了xiong罩,出來時發現她也解掉了。兩個男人也不知什么時候都光膀子了,以前他們是從來不在外人面前光膀子的,今天可能是高興,加之酒喝多了和天氣太熱的緣故吧,當時也沒有誰覺得有什么不妥。我驚訝地發現我這位老同學的肌肉是如此的發達而且陽剛十足,在學校時我可是從來沒有注意過他的。到晚上十一點時,酒都喝光了,大家也都有些醉了,小媛搖搖晃晃去燒水,我們輪流暈暈忽忽地擦了一下身子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大帳”里睡覺了。我啤酒喝得太多了,加上又混喝香檳的緣故,意識都有些模糊了。晚上頻頻起夜,頭一直暈暈的。
有次起來,廁所有人,我就靠在門邊,迷迷糊糊地問:“誰在里面?”,門開了,小媛搖搖晃晃地出來了,含混不清地對我說:“我都記不清起來幾次了。”我從廁所出來后,扶著墻,迷迷糊糊地回到帳子,一看床上躺著兩個人,急忙出來到了另一個帳子,倒在那個熟睡的男人身邊,摟著他就睡著了。說也怪,那晚就再也沒有起來過。
大約早上十點多,我醒來,可還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周圍的東西有些陌生,看了看身邊的男人,一下子徹底清醒了,我失聲驚叫起來,緊接著,那邊的帳子也傳來驚叫——原來,昨晚我們兩個女人上錯床了!我急忙跑出來,差點和小媛撞上。回到自己床上,摟著目瞪口呆的丈夫,哭了起來,老公回過神來,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說:“沒事了,沒事了,酒喝多了嗎,快點,該起床了。”那邊我的同學也同樣地勸著他哭泣的妻子。
人的安慰讓我們安靜了下來。大家都起來了,開始收拾昨晚留下的一片狼籍。
兩個男人談笑風生,還相約下午去書店,我們兩個女人在廚房里配合默契地洗著碗,誰也不說話。這時,就聽到屋里兩個男人互相調侃開了:“女權運動殺到中國來了,咱們的老婆把咱們倆給換了。”說完大笑。
我們倆互看了一眼,也不由自主地笑了。
我們倆都想消除彼此間的尷尬,我就沒話找話地對她說:“跟他同學四年,想都沒想過他,可卻發生這樣的事,不過說實話,你老公的肌肉夠結實的”。
她接著我的話說:“你老公也不賴,肌肉雖不很發達,可皮膚細膩著呢,軟軟的也不錯呀,昨晚我就覺得奇怪,還以為是我老公喝酒喝的皮膚發漲變細了呢。”
我又開玩笑地說:“看來我們是各得其所啦?”
她也開玩笑地說:“你這么滿意他,干脆下午我們跟他們一起出去,把老公換過來,體驗一下挽著別人老公逛街的感覺。”
“行啊。”
這時,老公在屋里問:“兩個小丫頭在密謀什么呢?”
許劍也接著說:“我們上的專業書店,你們倆跟著起什么哄?”
小媛回敬道:“少跟我談什么專業,好像只有你們上過大學似的,就這么定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午飯后,天氣熱得屋里實在不能待了。我和小媛強忍著酷熱,給渾身是汗的男人燒水讓他們趕快洗洗,好到樓下涼快去。我們也想洗澡,況且昨晚汗shi的衣服還沒洗呢,再不洗就沒得換了。
終于洗完衣服了,我們倆開始一起沖涼。
當兩個女人在一個小小的空間里赤裸相見的時候,是最容易打開心扉的時候。不知怎么地,我們說到了各自的床事。
我問她:“你老公那方面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