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畢業(yè)以后,我來到了一家工地當了一名技術員,在多次應聘面試無果的情況下,好歹這也算是一個安身之所。我的老板姓姚,是一個四十多歲的湖南人,天天穿著白色的襯衫和黑色西褲,看上去十分的儒雅的。聽說老板以前販賣過水果、海鮮,這幾年才轉(zhuǎn)行搞的工程,著實發(fā)了大財,在當?shù)匾菜闶且荒苋耍患滓环桨伞@习鍖ξ疫€是不錯,考慮一個窮學生剛畢業(yè)在外無依無靠的,給我一月一千塊的工資,管食宿,其實就是睡工地辦公室吃大鍋飯,對于這些我倒是心懷感激和知足。
我們所施工的項目地處城市的西南,離市中心有著1小時的車程,周邊除了公司的家屬院、廠房之外就是大遍的莊稼地,所有生活物資都得跑到家屬院的小賣部去買,業(yè)余文化生活就更沒有什么了,除了那幾本翻得快爛的《知音》、《讀者》之外,就是遲了三天才送過來的晚報。不過,勞累的工作壓力讓我根本沒有精力顧及這些。
做技術員尤其是在建筑工地上,是十分辛苦的,放線、抄平、復合是根本的活兒,爬高走低是家常便飯,其實苦一點累一點也沒有什么,年輕嘛!最讓人惱火的是工地上的監(jiān)理老趙毛病太多了,今天挑你這不對,明天說你這不規(guī)范,總之橫豎不對付,讓人大為光火。最后還是老板有辦法,請他在市區(qū)美美飽餐一頓,塞給他一些茶錢后安排了一位小姐為他暖暖腳,讓老趙大贊“還是姚老板會辦事,放心,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問題就這樣解決了。
象姚老板這樣事業(yè)成功的男人在外面少不了有幾位所謂紅顏,現(xiàn)在老板的情人名叫顧惟萍,大家都叫她“萍姐”憑以一米七二的身高,白皙的皮膚,前突后翹的惹火身材完全讓人看不出這是一位三十五歲的單身母親,眼神嫵媚、舉手投足間萬種風情的她走到哪里都會成為全場的焦點。到現(xiàn)在我都記得她第一次來工地時,工地的男人全部呆立著,忘記了手頭的工作,三三兩兩私下議論,還有的吹著口哨大叫美女,那晚,不知有多少人像我一樣,將萍姐作為幻想的對象打著飛機。
與萍姐第一次接觸是在萬豪酒店宴請監(jiān)理老趙,老姚因為家中有事回了湖南,由萍姐做東感謝老趙在工程簽證中大開綠燈。美酒美人相伴讓老趙意氣風發(fā),臉色已經(jīng)變紅的老趙好象對酒不為在意,基本對于我們的敬酒來者不拒,眼睛卻緊盯著做在身旁萍姐的高聳的xiong部,時不時打晾著萍姐桌下黑絲的美腿。
“趙哥啊,看什么看,別著急,待會我們找位小靚妹好好陪陪我們的趙工,來!我再敬你一杯”萍姐端著酒杯向老趙說道,其實萍姐也已經(jīng)喝快半斤白酒了。
“哈哈,再好看的小妹也敵不過顧老板你啊,我倒真是羨慕姚老板能得此你這樣的美人啊,若是顧老板能陪我一晚,我死也愿意!”
老趙已與我們比較熟悉了,所以說話也十分直白大膽。
“趙哥喲,您說笑啦,我算啥美人,都快成老太婆了,今晚我給你介紹我一個小妹,純著呢,趙哥今晚可要好好疼人家啊!”
“好,好,既然高攀不著顧老板,有顧老板的小妹陪著我也是一件美事,我先借花獻佛謝謝了顧老板了”就是在這樣插科打渾中結束了近兩個小時酒席,我和萍姐把已經(jīng)微醉的老趙送到客房后,向酒店打了個服務電話招來一位小姐付了錢,并交待其一定要侍候屋內(nèi)的客人。看來,這老趙這一夜又是活力四射啦。
我攙著走路有些踉蹌的萍姐自酒店走出來,清冷的晚風讓人清醒了不少。
“萍姐我送你回家,你的車就放在這兒吧!”我對著萍姐說。
“好吧,這老趙太能折滕了,我腦子也有一點暈,真想現(xiàn)在有一張床能躺一躺,小高你去路邊打個車送我回家吧!”
萍姐的家位于夢莎別苑,小區(qū)綠樹成蔭,會所等配套齊全,是我們市高端住宅區(qū),住戶大多非富即貴。三室兩廳裝修豪華:歐式家具、白色水晶吊燈、田園花紋壁紙配以油畫,處處彰顯著樓主人的獨特品味。
“萍姐,你家真漂亮,和皇宮一樣,我給你倒杯水早點休息,我回工地了。”
雖然在路上我幻想著今晚與萍姐會不會發(fā)生著種種曖昧的故事來,但是幻想終究幻想,現(xiàn)實上萍姐不屬于我的世界,一個剛畢業(yè)的窮學生哪能入得萍姐的法眼,再加上她畢竟是老板人的,此時走為上策。
“那么晚你回工地都幾點啦?算了,今晚就住我這兒,明天我開車送你去工地吧!來喝點水吧!”
萍姐自冰箱里拿出了一瓶水遞給了我。
“那……那不合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