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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曉陽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身處于一個光線很暗的木房子里,而且嘴還被人用布條勒起來了。
低頭一看衣服也不見了,整個人光著,被綁著雙腳,雙手也被綁在身后,李曉陽想試試用火,但很奇怪用不出來。
側躺著的他想翻身平躺,一翻身又疼得翻回去。
自己的肩胛骨中間的脊梁,好像被插著一根針似的,雙手用力掙扎,因為雙手的燒傷,應該會很疼,但沒有想象中的火辣感,折騰一會兒后,知道自己解不開,索性不動了,看看待會兒會有什么。
雖然感覺有一種砧板上的肉一樣的感覺,但現在什么也做不了。
過了沒一會兒,聽見從門后傳來腳步聲,腳步聲停下了。
李曉陽能看到門下的縫里透著昏黃的光,那縫隙后多出了兩道影子,那是腳的影子,門后的人遲遲不進來,也沒有聲音。
如果那人直接進來,倒也痛快,但他一直站在門后,讓人有一種窒息感。
過了好一會兒,那兩道影子終于離開了,誰知剛離開的影子,忽然又回來。
猛然間門就被打開了,走廊里昏黃的火光照著那人的身影,身影上看,應該是個女人,但往上瞟一眼,能清楚的看到一雙泛著紅光的眼睛。
女人緩緩關上門后,慢慢走近,由于太黑了,看不到臉,只能從剛才的影子看出女人穿著一個連衣裙,走到李曉陽腳邊,她彎腰俯下身子,摸著李曉陽的小腿,然后李曉陽縮回了腿,縮腿這個動作被女人強行制止。
這個女人的手扯著李曉陽的腳踝,力氣大的難以置信,感覺差點把膝蓋扭到,然后那個女人開始撕咬李曉陽的小腿。
雖然被勒著嘴,但李曉陽的喊聲還是很大,這個女人絲毫不理會李曉陽的痛苦叫喊。
像一個野獸一樣,不,就算是野獸,也會為了防止獵物的反擊而“慈悲”地,先將其置于死地,那怪物無情的撕咬著,切實的血肉被生撕下來的痛感,不停的折磨著他。
意識逐漸模糊下,隱約聽到一陣急促的敲打聲,似乎那怪物也聽到了,停止了進食。
那家伙放下了李曉陽的腿,欲開門離開,結果與剛打開門的一個人撞了個正著,那家伙面對開門的人后退了幾步,說著一些求饒的話。
“seraza大人,你,你回來了?”
這個叫seraza的女人正是把李曉陽帶到這里的女人,她的個子比那個女人高一個頭,她俯視這個嘴角還沾著血肉組織的女人。
隨后,seraza粗暴的用雙手抱住那個女人的頭,兩個大拇指捏著她的顴骨,其余的手指摳著她的后腦,然后語氣中帶著盛怒,對她低聲說道。
“他是我的,知道嗎?我沒允許你碰他,就別碰他,你這個低劣的賤人!就這么裝不了人嗎?那你就不用做人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如果現在這個女人還有機會跪地贖罪的話想必已經磕頭如搗蒜了。但她聲嘶力竭的道歉并沒有改變seraza接下來的打算,seraza雙手不斷加大力氣。
最后房間里傳出了一聲悶響和一些東西爆裂的聲音,最后是“咕咚”倒地的聲音。
seraza走近李曉陽,此時的李曉陽被疼痛折磨的幾乎快失去意識,seraza摘去了沾滿血污的皮手套,輕撫李曉陽的肩膀,她的手上泛著紅色微光,李曉陽的小腿以極快的速度重新生長出了肌肉和皮膚組織。
李曉陽微弱的意識被重新生長的組織時的痛癢感刺激到,清醒了過來,seraza見勢伸出另一只手捂住了李曉陽的眼睛,seraza以極溫柔的語氣,趴在他耳邊說
“release,放松,放松”
然后,見到李曉陽的傷口即將痊愈時,seraza把手伸到李曉陽的后背,然后聽到一聲金屬斷裂的聲音,seraza又一次對著李曉陽釋放方才的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