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花園離開之后,溫雅尋了個機會跟如意說了自己可能得罪了東皇太一之事,如意自是大驚失se,“你也未免太膽大了罷!”
溫雅回想起當時的心qg,也覺自己真的是恃chong而驕,仗著葉明華的縱容竟敢同時冒犯東皇太一和應龍。
如意見她懼se明顯,又寬weidao,“你也不用太過擔心,東皇陛xia和應龍尊上之前相互爭斗在主人面前吃盡了苦tou,只要主人沒厭棄你,他是不會冒著令主人不喜的風險對你動手的。只是你往后對東皇陛xia和應龍尊上一定要恭謹相待,不可再行失禮,不然東皇陛xia不會xia手,應龍尊上氣急了是什么都不guan不顧的。”
溫雅心想東皇太一和應龍果然不是能容人的,能在葉明華shen邊和平共chu1原來是早就zuo過了一場,當xia乖乖diantou應xia,又問dao,“主人當時zuo了什么?”
“主人什么都沒zuo!”如意苦笑起來,“主人當時是第一次遇見qg人在她面前打架,怔了一xia轉shen就走了,緊接著就是一位巫族的巫祖趁虛而ru……應龍尊上和東皇陛xia后來打完了去尋主人主人也是ai答不理的,他們賠了許久小心才讓主人原諒他們。”
溫雅又想難怪應龍當時那么不gao興,但還是跟著東皇太一離開了,原來是怕葉明華生氣另覓新huan。
“而且不怕你生氣,東皇陛xia和應龍尊上看我們這些人就像看人類看朝生暮死的蜉蝣一樣,是壓n不會放在心上的。”如意說,“你以后若是還是想不開,就當自己被一只鳥看了shenzi,嗯?”
溫雅不免噗嗤一笑,“你還說我膽大,私xia里居然敢說東皇陛xia是只鳥。”
“我看溫姑娘在重男輕女萬川大世界長大,估計是和我一樣從小被教導著女zi既要柔順又要貞烈的。”如意嘆一kou氣,“我小時候師傅告訴我,若是胳膊被主人之外的男人不小心碰了一xia,就得把自己的胳膊砍xia來,以示貞烈清白,為主人守shen如玉之意。”
溫雅心xia一怔,萬川大世界雖沒像如意說的那么夸張,但是加諸在女zishen上的重重鐐銬也依然沉重至極,叫她透不過氣。
“所以我小時候壓n不敢靠近那些師兄師弟,生怕自己不小心碰到了他們或者被他們碰到了哪一chu1。”如意用手托著腮,看著天空上方的葉明華和應龍相互追逐嬉戲,“后來門主把我送給了主人,我怕主人要我和其他男zi一起侍奉她,便跟她說了自己幼時所受的調教。”
她當時其實沒有訴苦的意思,天長日久的教導xia來,她已經覺得自己為主人守shen是天經地義的事qg,只是怕侍寢時不小心碰到別的男人,毀損肢ti后i貌減損,不能再留在她的shen邊罷了。
“主人卻對我說,守shen重節不重貞,只要不是我主動引誘其他人,便是被人碰到了哪里也沒關系,她絕不會覺得我臟的。”如意回想起葉明華當時抱著她的樣zi,低低笑了起來,“就算我實在想不開,也絕不該自殘明志,而是應該反過來砍了碰了我的人才對。”
“若是打不過那人,便回來告訴她,她自會為我chutou。”
“主人真是溫柔。”溫雅qg不自禁地dao。
如意輕輕“嗯”了一聲,“主人雖非人族,卻比那些gaogao在上的臭男人更能ti會我等弱女zi之苦,所以主人離開以后,我為她傳xia幻術一脈,奉她為合huandaodao祖。”
合huan合huan,既稱合huan,應是雙方qg投意合心甘qg愿的雙修,為何非要修行的女修去討好別的gao階修士呢?
她不能避免所有有靈n的女童被掠為鼎爐,所以她不會去zuo那些徒勞無功的事,但是,她可以給她們另一個選擇。
一個反殺她們所謂“主人”的選擇。
“我以前其實tg看不上合huandao修士的。”溫雅不好意思起來,“總覺得你們要么自甘玩wu柔媚悅人,要么就是仗著幻術qiang奪他人修為,沒想到你背后竟有這么多苦楚。”
如意笑了一xia,“溫仙尊chu生之時諸天萬界雖然還是重男輕女,但看在男女都有靈n的份上都是要講一講男女平等的,自然不能ti會我們當時之痛。”說到這里又是一笑,“不知溫姑娘去過玉山小世界沒有,聽說她們可講的是女男平等呢。”
溫雅也跟著笑了起來,男女平等乍聽之xia并沒哪里不對,可聽了秋江仙君的女男平等后,溫雅才懂其中排序先后的奧妙之chu1。
兩人又說笑了好一會兒,溫雅便隨如意去向東皇太一請罪。
東皇太一原也沒把溫雅看在yan里,聽了以后擺擺手示意她們去一旁呆著,又繼續指dian葉明華使用太陽真火追殺應龍,此事就算了結。
之后葉明華再要溫雅侍寢的時候,溫雅就不再求著她讓其他人離開了,云雨之時她偷窺東皇太一和應龍神se,也覺得如意說得沒錯,在他們心里自己穿著衣服和沒穿衣服沒什么區別,都只是葉明華無聊時的玩wu罷了。
他們yan中甚至連彼此的影zi都很少有,目光總是凝在葉明華的shen上,像是終于重新得回了失去多年的珍寶,所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