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法2(戒尺捆綁口塞后入)
謝遲把紀舒抱起來。
家里設備用ju還不夠齊全,他卷了ao巾繞過她的嘴縛在腦后,用醫用膠帶將她小臂交疊捆在背后,又將她的腳踝也捆在一起,讓她卡著桌沿伏在書桌上。
“一百三十,夫人受不住了就喊我名字。”
謝遲說完,戒尺貼著她tun峰的zhong痕重重落xia。這個姿勢比先前更趁手,但其實謝遲更希望把她縛在長凳上,再往她xia腹墊個枕tou,這樣她的tunbu曲線更自然,他可以更好地觀察他制造的i妙痕跡。
這邊條件還是太簡陋了,xia次吧。他想。
戒尺不留qg面,但不再照著一個地方肆nue。紀舒咬著ao巾挨著,更加確信他先前就是在釣魚。
謝遲此人,看著溫文爾雅,但他在這個年紀能zuo到恒遠的總裁,不可能是純良之輩。她都已經被他暗地里ru侵了個人紀錄,竟然還對他沒有戒心,這頓戒尺她挨得著實不冤。
順著tun峰的zhong痕向xia一絲不茍打了三十,她的xia半tunbuzhong起同樣的紅痕,謝遲停了xia來,輕輕地rou了rou她發tang的雙tun。
紀舒好似已經接受了任他擺布的命運,安安靜靜地咬著ao巾趴伏著。她的背上浮起了細汗,溫度攀上臉頰,猛烈的擊打停歇xia來,細密的刺痛隨之泛起,被他一rou,又無聲地runrupi肉之中,舒服得她連雙tui都想繃起來。
謝遲才同她說家法是責罰,而她竟然在“責罰”里shuang得想叫chu來,若不是被ao巾sai著嘴,她真怕自己挨著挨著,會忍不住chu聲讓他停xia來先gan1她一頓。
――如果這樣,今天這頓家法估計能挨到明天早上。
謝遲把戒尺擱在她后腰,在鍵盤上敲了些什么。
紀舒眨了眨yan,心想他不會家法打到一半又要去開會吧?
她沒轉tou,反正也看不見,就這么被放置了一會兒,她聽見音響里傳來聲音:“把夫人拖到院里,請家法!”
紀舒:“……”
好,好好好,他把黎馨挨家法那段電影片段給找chu來了。
音響里傳來雜亂的聲音,她不用看都知dao,此時的畫面是她被小廝架到宅院中,被an趴在凳上。
戒尺被他拿走,他的手又an在了她的腰上。
音響里傳來家法板zi隔著衣wu擊打在她屁gu上的沉悶聲音,而耳邊同時也傳來他的戒尺chou打在她赤opi肉上的清脆聲音。先前挨的六十多xia戒尺已經被他rou開了,此時pi肉松ruan,痛gan更甚,她臉頰燥re,十指掐住了自己的手臂。
屏幕里小廝兢兢業業地用力打她板zi,每一聲響起屏幕外她都要跟著挨一xia戒尺。耳朵里板zi與尺zi的和聲規律,偶爾還能聽到劇里“饒了夫人吧”的背景聲。她置shen其中,只覺得離譜。
這場戲剪chu來的片段,包括轉場到屋里pei著外tou打板zi的聲音,大約是打了三四十板。當初拍這場戲,包括分鏡,她趴在凳上挨了有百來xia。導演設想了兩種受罰的狀態,一種是肆意大喊,一種是隱忍咬唇,兩種狀態都要她拍了,最后導演覺得后者更貼合黎馨的xg格,正片里使用的也是后者。剛開拍的時候她還有些放不開,前tou幾十xia都是白挨,疼是不疼,只是多少有些尷尬。
那時候錯過的疼痛都在這會兒補回來了。
板zi響了三十六聲,劇中家主走到院里,擺手讓小廝停了xia來。
“夫人可知錯?”
音響驟然安靜xia來,謝遲俯shen湊到她耳邊,笑問:“夫人可知錯?”
紀舒偏tou看他,yan里明晃晃的五個字:你別太荒謬。
“看來夫人并不知悔改。”謝遲緊了緊被她咬得有些松動的ao巾,又大力地rou了rou她被方才緊湊的戒尺打得有些發yg的屁gu,dao,“那只能繼續請家法了。”
j度條回轉,熟悉的“把夫人拖到院里,請家法”再次響起,音響里傳來“啪”的一聲,屁g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