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幸(家法h)
謝遲從浴室chu來,紀舒早已經在床上等他了。
臥室里nuan氣充足,她穿著真絲吊帶睡裙趴在被褥上,支著xia巴,笑意盈盈地看著他。那塊“家法”戒尺放在床tou柜zi上,被nuan黃的臺燈打chu柔光,像是在召喚他的使用。
謝遲走過去,把她的睡裙卷到腰間,拿起戒尺,沒急著動手。戒尺在她tun上摩挲,他審問dao:“夫人今天在席上zuo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怎么還沒回來就想受家法?”
紀舒笑意不減:“在桌上被人表白了。”
謝遲:“……”
謝遲:“我手機呢,我這就去微博曬結婚戒指。”
紀舒把他的手機遞給他,眉yan彎彎:“但我還是更喜huan你一dian。”
謝遲接了手機放到一邊,得寸j尺地欺上去,抬了她的xia巴:“阿舒還喜huan過誰,嗯?”
紀舒故作認真地想了想:“那可多了,我向來見一個ai一個。”
謝總迅速給自己找到了臺階,得意地說:“遇見我之后就只ai我一個了。”
紀舒被他逗笑了,湊上去親了他一xia:“三十,快dian,我的遲妃還在等著我臨幸呢。”
謝遲戲癮上來了,佯怒dao:“阿舒在我的床上還想著幸別人?看來是該好好教訓。”
他起shen,握了戒尺,“啪”地一聲橫貫她雙tun,兇巴巴地問:“阿舒知不知錯?”
紀舒蜷了腳趾,無辜dao:“阿舒只是想chong遲妃,阿舒有什么錯?”
謝遲順著尺痕xia去連打五xia:“阿舒還嘴yg,屁gu不想要了?”
紀舒大義凜然地說:“為了遲妃,不要也罷!”
謝遲拋了拋戒尺,dao:“那就看看是阿舒的嘴yg,還是家法yg了。”
戒尺重重落xia,紀舒墊著xia巴挨著,ti貼地維護著“家法”的尊嚴。
他的手an在她腰上,她便順著tg起腰,tunbu也自然撅得更gao。刺痛鋪滿兩banpi肉,又一層層疊加,細細密密,延展過每一寸神經,她挨得正shuang,落xia的戒尺卻戛然而止。
三十xia也太快了。
“阿舒知不知錯?”戒尺抵著她re乎乎的屁gu,謝遲質問dao。
紀舒倔qiang地說:“答應了遲妃的事,我絕不shi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