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璃又道:“還有你們口中,經(jīng)常提到的怯玉伮?!?/p>
晏彌斟酒的手停滯,酒液倒得太滿險些溢出。
晏彌及時回過神來,放下了酒壺。
他心中的愁緒始終未能抒發(fā),彈再久的琴,見到的也不是本人。
晏彌輕柔地撫上琴身“怯玉伮”三字。
他倏地呢喃:“冬天了啊?!?/p>
作者有話說:
引用自網(wǎng)絡(luò)。
亂世里的書童炮灰攻18
是啊,冬天了。
趙璃望見那琴身“怯玉伮”三字,心中不免好奇起來。
提到晏哥,晏彌波動并不大,提到怯玉伮,卻險些失態(tài)。
即使晏余時常絮叨,趙璃也無法從他的言語里描摹出一個明確的形象來。
晏余說怯玉伮很笨,很傻,又說他其實很聰明,很無情。
說他像只小貓一樣,很懶,什么都不想做,又說他心里蔫兒壞,什么都敢亂想。
說怯玉伮很丑,一點也不好看,你趙璃可不能多想。又不自覺說怯玉伮很美,再沒有比他更美的人,那些壞人說不定會欺負他的。
說到這里就開始難過,開始暴躁,拿起劍就在雪地里大肆揮舞一番,舞得手腳都軟了才重新坐下來,繼續(xù)跟趙璃講:怯玉伮啊……我家的那個怯玉伮……
鳳棲宮。
大婚的禮服已經(jīng)繡好,濮陽邵非要林笑卻提前穿給他瞧。
林笑卻換了婚服,走到濮陽邵面前,濮陽邵怔了許久,又拿起紅蓋頭,罩在了林笑卻頭上。
林笑卻霎時什么都看不見了。
一把被濮陽邵抱在了懷里。
濮陽邵道:“美得我都愣住了,但xiong怎么這么平,以后可沒法奶孩子?!?/p>
林笑卻打了他一拳。
濮陽邵攥住他拳頭,低低笑道:“沒法奶孩子怎么了,你便是個男人,沒法生孩子,我也不嫌棄。”
濮陽邵粗糙的大手包住林笑卻的拳頭,拇指摩挲兩下,感嘆道:“我也要有個家了?!?/p>
“小憐,”濮陽邵道,“受禪的高臺已經(jīng)建好,明日我便接受禪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