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一鳴笑了下,有點(diǎn)小壞蛋的意味:“不快樂嗎?”
林笑卻臉更紅:“不準(zhǔn)說。”
裴一鳴也跟著臉紅,想摸摸耳垂手上沾了藥酒,摸了摸林笑卻的小腿,說這么瘦,還不多吃些,吃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難怪長(zhǎng)不胖。可不興南周寬袍大袖弱柳扶風(fēng)那套。
“要你管。”林笑卻道,“我就不吃。”
裴一鳴跟孩子似的斗嘴:“我就管,你就吃。”
“我不吃。”
“你就吃。”
“不吃不吃就不吃。”
“要吃要吃就要吃。”
兩人斗嘴斗得越離越近,裴一鳴的呼吸燙燙的,一下子燙醒了林笑卻,林笑卻趕緊側(cè)過了臉。
裴一鳴也紅著臉停下了。
兩人的距離很近。
近得裴一鳴的呼吸吞吐在林笑卻的面頰上。
林笑卻想踢他一腳不知怎的又沒踢。大概是腳真的疼了。
過了半晌,裴一鳴越來越近,林笑卻趕緊叫停:“嗯,那個(gè),腳疼,還不快給我搓搓,嗯,嗯那個(gè)藥酒。”
裴一鳴也趕緊后退,掩飾道:“是是是,剛才,剛才我,我看見,對(duì)對(duì)對(duì),有蚊子飛過,我想趕蚊子來著。它它,它,嗯,飛走了。”
林笑卻笑了起來,扭過臉看著裴一鳴笑:“你怎么結(jié)巴了。”
這下輪到裴一鳴扭過臉去了,林笑卻看到他的耳垂紅得跟上了胭脂似的。
林笑卻都想摸摸看看,是不是能摸出一手的胭脂粉。
裴一鳴側(cè)著臉,呼吸呼吸,沒關(guān)系,他還是很神勇的,沒有丟面子沒有丟臉,他的形象還是很高大的。
裴一鳴冷靜了下,咳嗽一聲:“嗯,口渴了。”
林笑卻笑著順手將桌上的茶盞端了起來,里面的茶早冷了,他笑著送到裴一鳴嘴邊:“口渴啊,快喝。”
裴一鳴低頭就喝,林笑卻來不及送,裴一鳴咬住茶杯頭一仰一口飲盡,大半都倒臉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