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個兒子,多幾個情夫去填,縱身一躍欲池里,多余煩愁盡消。
百里秩抱著怯玉伮沐浴月色下:“你看,哀愁如淵欲如海,激蕩出大浪滔天。我的母親啊,也該享享這份清福了。”
殺了百里霽,大功一件,他還沒想好怎么報答母親,母親就送上了答卷。
百里秩在月色里嗤笑兩聲,抱得怯玉伮更緊。
修真界廢物的一生18
翌日,百里秩招來巫師。
并非問罪,而是令其舉行祭舞。
巫師虞溪青年模樣,面容異常俊美,聞言跪下稱是,又道:“大王,臣還有一事未稟。”
百里秩冷眼看他。
虞溪道:“臣犯了死罪,祭舞過后,請大王賜臣一死。”
百里秩道:“虞溪啊,你倒是足夠坦白。”
虞溪伏地一拜:“這天下是大王的天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身為臣子,怎敢藏罪于心。”
“只是此事與她人無關,乃卑臣一人所犯,望大王降罪于臣,將此事了結。”
百里秩一腳踩在虞溪頭上:“哪輪得到你訴深情,收起那副姿態,瞧得人只想敲碎你的骨頭。”
“你若是足夠聰明,就趕緊從寡人的腳下起來,準備好你的祭舞,喚醒寡人的白狐,死罪可免。”
虞溪沉聲應是:“謝大王。”
虞溪乃隱退國師的弟子,學了幾分皮毛,在宮廷中跳祭舞勾連天地,有幾分作用未知,但領著手下舞奴起跳時,頗為美觀。
虞溪下去后,并沒有第一時間叫舞奴來,而是準備藥草熬湯藥。
跟了老國師這許多年,大的本事沒學著,喚醒修真界來的白狐倒不算難。
巫醫不敢用刺激性的藥草怕傷了白狐身體,他可沒那顧慮。只要人醒了,他的任務就完成了。
方才大王抱得緊,沒瞧清楚模樣,想必生得天姿昳美,叫大王染上了這分桃斷袖的怪癖。
虞溪熬藥,想起昨夜香艷又驚魂的一幕,察覺被人發現時,他并未及時撤退,而是更加賣力地服侍王太后。
膽顫退了,只會在惹怒大王的同時惹惱太后,必死無疑。
況且太后如此美貌,他怎舍得離她而去,盡心盡力地安撫,叫太后離不得他才是生路。
這滿宮的賤人貴人,個個有自己的心思,唯有太后,sharen都那么天真純稚。
怎不叫人著迷。
咆哮的、憤怒的、鮮活的、安靜的,那樣多的情緒從身體里涌出來,叫他也嘗到了這般滋味。
七情六欲,吻去太后的淚滴,吻她的泛濫成災,喂飽他這個饑腸轆轆的乞討者。
祭舞開始前,虞溪獻上湯藥:“雙管齊下,才能激發出天地的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