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人告訴他,親吻是這樣的……這樣的令人心軟。
渾身酥麻、化了、融了、又堅強塑成新人,吻下去。
晏拂予追尋著野性本能,撬開齒關。
林笑卻臉霎時紅了,忙不迭地掙扎。
晏拂予抱得更緊。
吻到不能自已,仿佛觸及靈魂,晏拂予倒了下去,林笑卻跟著倒下,晏拂予唯剩的一條尾冒了出來纏住林笑卻。
兩人在床上交疊。
林笑卻的眼閉上了。
許久,晏拂予終于松開他。
林笑卻早昏了過去。
晏拂予心慌,給林笑卻灌了好些丹藥才喚醒他。
“對不起,我……”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他從來都知克制,欲望一減再減,連復仇都不急迫。
如今卻似那些大妖,茹毛飲血貪婪暴食。
林笑卻不想跟他說了,勉力翻身背對他。
臉紅得一塌糊涂,眼眶也紅著,沒有淚可掉,不準掉淚。林笑卻絕不承認,自己會被親昏過去。
混蛋,混蛋,他只是個沒有修為的平凡人,晏拂予可以吻個十年八年,他早就成骨灰了。
晏拂予躑躅了會兒,從背后摟住他。
“對不起,”晏拂予低聲說,“這是三天的量?!?/p>
林笑卻恨不得打死他,討價還價用到了這份上,活該。
晏拂予說:“你難過的話,可以吻回來。我不掙扎。”
林笑卻惱了:“誰要吻你,你當自己是靈丹妙藥,吻一口長命百歲,吻兩口原地飛升啊?!?/p>
晏拂予老實說:“我不是,我只是一頭九尾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