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冬至不是去買菜了嗎,怎么變回貓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祝慈沿著河邊尋找,沒有意識到一陣陣寒氣正在朝她襲來。
就在寒氣即將入體之際,一只爪子扒在了她的褲腿上。
任冬至著急地叫了兩聲,齜牙咬著她的褲腿遠離河邊,金色瞳孔豎起,戒備地盯著河中央的那團影子。
祝慈跟著任冬至往岸上走,不遠處船上的同事們朝她招手,河面仍然反射著刺眼的光。
盡管心生疑慮,但祝慈還是選擇相信任冬至。
“你變不回來了?”回到岸上的祝慈把小白貓抱起來,面帶疑惑。
任冬至“喵”了一聲,輕輕咬了一下祝慈的手指。
她只記得自己迷路了,走著走著便到了南湖橋,身體不受控制地站在了橋沿,風(fēng)一吹就會往下墜落。
這場景和她死的那天無異。
不過當(dāng)她猛地反應(yīng)過來時又回到了原位,旁邊是掉了一地的蔬菜生鮮,而她只能伸出還沒雞蛋大的爪子扒拉塑料袋。
任冬至把塑料袋拖到路邊,一邊躲避車輛一邊循著味兒往河邊跑。
就在她以為她又要迷路的時候,一輛摩托車嗡嗡地駛過,任冬至雙耳往后挪了挪,那動靜有點大,不過車上的人好眼熟。
任冬至耳朵一個激靈,抬腿就開始追。
是靳賀!
作者有話說:
發(fā)粉包!
任冬至有沒有可能,也是喜歡她的?
一路吃著摩托車尾氣和灰塵,總算是見著了他們小組的人,只不過她想找的人不在。
祝慈抱著她在小房子旁邊的椅子坐下,但任冬至似乎并不愿意,一直想要往地上蹦。
祝慈覺得稀奇,便在她作勢起跳的時候拽了一下她的后腿,任冬至啪嘰一下摔在了她腿上。
幸好祝慈還有人性,伸手托了一下,沒讓她真的摔著。
“喵!”是不是有病!
見她這般炸毛的樣子,祝慈沉思片刻,開口道:“這段時間這么聽話,我還以為你性格變好了。”
任冬至一頓,耳朵耷拉了下來,她是不是太囂張了?祝慈不會要趕她走吧。
祝慈眼睛彎了一下,把臉湊過去,語帶笑意:“不過我很喜歡,我們之間本來就不需要小心翼翼的。”
懸在心里的大石頭落了下來,任冬至才不想承認(rèn)自己剛剛害怕了。
不過看任冬至剛剛的舉動應(yīng)該是要帶她去什么地方,祝慈在小組群里發(fā)信息說了一下,便收起手機跟著任冬至沿著馬路走去。
任冬至在前面帶路,時而回頭看她有沒有跟上,東嗅嗅西嗅嗅,拐了好幾個彎才找到了她丟在地上的一大袋子食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