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戎怕他把自己人生哲學講成冷冰冰代換公式,趕忙搶聲插嘴:“總之等下enzo你就讓這兩位美麗動人的女士陪在身邊,讓賀伶俐明白你并非魅力不夠,而是她眼神不好。”
在座兩位美女立即仗義附和:“是呀,其實enzo很帥的啦,只是沒有認真打扮。”
“其實我就喜歡enzo這個類型,有個性,懂的又多。”
紀天養坐在他們對面軟皮凳上,彎腰拿矮臺上啤酒喝,他身體前傾時西裝領口往兩邊分開,露出飽滿緊實的大片春光。
坐在沙發上的美女雖然口中夸許恩佐,眼神卻全都情不自禁往紀天養xiong前飄。
許恩佐唉聲嘆氣:“算啦,我是女人的話也會喜歡阿養。”
其實他在漫展上也經常追著打扮精致的ser滿場跑,類似追星但熱度就像煙花一樣短暫,美色在他眼前冒過煙很快就被拋諸腦后,遠沒到愛戀的程度。
所以紀天養順手多開一瓶啤酒遞過去,根本沒理會許恩佐追女人的話題,而是開口詢問:“剛剛我走之前,你在卡座上到底為什么忽然發脾氣?”
許恩佐扭頭瞥一眼蔣戎,直言不諱:“uncle蔣既然是你的男朋友,何必還要把關系搞那樣復雜?iss康如果僅僅是家里安排的相親對象我能理解,但看起來并不是。難怪你之前一直不開心,我還為uncle蔣抱不平,但如果我是你,我根本不會接受這種關系。”
紀天養咧咧嘴角:“你又不是我,感情的……”
他話音未落賀子旺忽然拿出一副長輩態度眉頭緊鎖出聲嗆白:“什么叫他的男朋友?阿戎一個成年人連基本社交權都沒有嗎?enzo你在國外長大,應該更理解什么叫人權什么是自由;阿戎有權力選擇和他喜歡的人在一起,做朋友做情人或者做夫妻,這是他的自由。他跟阿養結婚了嗎?和iss康結婚了嗎?有給你特權對他的喜好品頭論足了嗎?”
爐港話本來就是許恩佐第二語言,驟然被連珠炮一樣呵斥心里雖覺不認可卻一時找不到語言反駁,扁嘴眨眨眼,不置一詞放棄掙扎。
蔣戎皺眉伸手拿根煙點燃,賀子旺也一副心煩意亂模樣銜一根湊過來:“對個火。”然后順勢攬住蔣戎肩膀提議:“打電話叫和尚進來打牌。”
蔣戎低頭拿手機打電話順便平復心情,并暗自把這筆帳也掛到賀伶俐頭上,自己好不容易攀上的交情竟被臭丫頭一朝打回原點。
但再抬頭時面掛微笑:“enzo,你會打麻將嗎?”
許恩佐點頭:“會一點。”適才他這邊也在自省,遂稍作停頓又補一句:“rry蔣公子,最近你給到我很多幫忙,我不該對自己不了解的事情亂發脾氣。”
旺子賀不知是否因為許恩佐態度好轉,他心情也好些,后腦勺仰在沙發靠背上哈一聲輕笑,忽發感慨:“就是嘛,做男人有兄弟就行啦,要什么亂七八糟的人來自尋煩惱,都是逢場作戲尋開心而已。”
他說話時很自然的收緊手臂,讓蔣戎挨更近些:“阿戎我說得對不對?”
蔣戎沒直接答他對或不對,指間夾根煙又拎起一杯酒:“友誼萬歲。”
紀天養心頭一亮,他先前不明白賀子旺為什么忽然愛針對自己,此時腦中豁然開朗,原來賀二少是對自己吃醋。蔣戎不給賀子旺機會升華友情,他當然把自己當眼中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