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似月一下子緊張起來:“會有危險嗎?”
“我在,你不會有危險。”
其實松似月一點也不關心自己。
她擔心的是顧之舟會不會危險。
想要張口解釋,但又覺得以兩人現在的情況,這么說就顯得太親密了,像是自己故意留戀什么似的。
好在顧之舟似乎也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
他眼神描摹著松似月精致的鎖骨。
半晌才從身后拿出一個泛著啞光的絲絨盒子遞過去:“不喜歡過生日?”
“喜歡。”松似月嘴唇上揚,勾起一抹向上的弧度。
顧之舟從小紈绔,脂粉堆里那些手段他玩得得心應手。
哪里看不出,松似月不是在意金銀這些俗物的人。
可除了清明,大小節日和出差,他都會給松似月送珠寶。
親眼看著她當面說喜歡,轉身就扔進了保險柜,那些名貴的珠寶再也無緣見天日。
秘書勸他,少奶奶書香門
老頭子醒了
進了內堂,那個女傭人就很自然接了輪椅。
正上位放了一張碩大的梨花木躺椅,顧長海白發蒼蒼,雙目緊閉躺在上面,嘴角時不時流下涎水。
顧長海的二弟顧長江和三弟顧長河都沒有坐,而是帶著夫人早早等在一旁。
顧之威的母親朱雪凝,一只手數著佛珠,另外一只手捏著手絹惶惶然坐在旁邊。
見到顧之舟,她立刻站起來跟屋子里其他人一起迎接,姿態謙卑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