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似月說得是實話。
她留學的那些年,雖然家道中落。
但她是獨生女兒,家里從來不會短她的開支。
況且,她當時已經在業內小有名氣。
大小比賽的獎金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十五萬英鎊,真的只是零花錢而已。
“可是我錯過了你!”顧之威眼眶一點點紅起來,“如果我早一點發現是你,如果那天趕去醫院的人是我?”
“大哥,”松似月打斷顧之威的話,“都過去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之所以救你,只是因為你是之舟的哥哥。
最后這句話松似月沒有說出來。
都要離婚了,顧之威也好,顧家也罷,跟自己都再也沒有交集了。
“不管怎么樣,”顧之威緩緩吐出一口氣,調整了一下情緒,“我都欠你一句……”
「道歉」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一道爽朗的男聲自遠處響起,“聊什么呢?這么開心?”
顧之舟走了過來。
他已經換了一套鉛灰色的禮服,寬肩窄腰,身姿挺拔,手里捏著一個女士手包,眼神寵溺又責備地看向松似月。
不等兩人回答,他又開了口:“怎么都三落四的,包都沒有拿。”
“謝謝,”松似月接過包,笑了笑,“大哥喝多了……”
“喝多了有傭人,你連自己都照顧不好,怎么照顧別人?”顧之舟很自然地摟松似月入懷,“小鳳這丫頭真是越來越不像話,大哥,我送你回去。”
“不用,”顧之威淡淡一笑,“你們小夫妻玩去吧,小鳳就快來了。”
說話間,小鳳捧著一碗醒酒湯,急匆匆走了過來:“見過二少爺,見過二少奶奶。”
顧之舟扶著松似月都腰漸漸遠去。
顧之威一點點收斂笑意:“我剛才跟二少奶奶說的話,二少爺都聽到了?”
“是,”小鳳點頭,“都聽到了,二少爺還打了電話,讓人調查這件事。”
刺骨的冰涼
小鳳把毯子罩在顧之威腿上欲言又止,指尖若有似無劃過顧之威的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