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之舟沒動,語氣卻明顯緩和了一些:“怎么穿成這樣?”
“啊?”松似月茫然抬頭。
顧之舟湊到松似月耳邊,吐出三個模糊的氣音:“勾引我?”
松似月只覺得心口一悸,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正要說話。
顧之舟在她的發頂嗅了嗅:“你喝酒了?”
松似月一下子緊張起來:“喝了一小杯香檳,老師今天簽了單子高興,我沒喝多……我……”
她急切的模樣,讓顧之舟有點恍惚。
仿佛回到了某些時候,她也是這樣紅著眼睛一聲接著一聲地求饒。
身體不爭氣有了變化,顧之舟退后一步,捏了捏她奶呼呼的臉頰,年輕就是好,瘦成這樣還有奶膘。
松似月一動也不敢動,任由顧之舟的大手在她臉頰上揉搓。
好一陣,他才意猶未盡收回手:“女孩子在外面要少喝酒,知道嗎?”
他手勁有點大,松似月揉了揉發疼臉頰:“知道了。”
顧之舟雖然只比松似月大了八歲。
但他西裝革履,舉手投足沉穩練達,又有那樣顯赫的身份加持。
旁人猜測他的年紀自然下意識往大猜測。
因此,兩人此刻的模樣遠遠看去,簡直就是貪玩的孩子被家長抓住教訓。
迎面走過來的譚陽就
親家
松似月無奈地揉了揉眉心,弱弱地朝女人喊了一句:“師母。”
“哎,”楊思文高興地答應著,“小月啊,師母我毫不客氣給你說實話,兩年前我就看上了你,想讓你給我做兒媳婦,可這臭小子留什么學,一直不回來,可把我急死了,哎現在好了……緣分天注定,什么時候都不算晚。”
說完她一只手牽著松似月,一只手親熱地挽著顧之舟的胳膊:“親家你說我說得對不對?哎呀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親家真是年輕,儀表堂堂,一看就是體面人。難怪小月生得這么標志,就是便宜了我家那臭小子。”
她絮絮叨叨挽著顧之舟的胳膊往大廳走去:“親家是做哪一行的?家里幾口人?親家母怎么沒來?”
賽神仙帶著眾人遠遠等在一旁,看到這場面,明顯愣了一下,猶豫著不敢上前。
就連最有眼力的左不言都被楊思文的氣場給鎮住了。
一時之間竟然有點恍惚,像是顧之舟真有這么一個親家。
松似月急得不成樣子:“師母,您聽我解釋……他真的不是我爸爸……他……”
“那我是誰?”顧之舟突然停下腳步,皮笑肉不笑盯著松似月。
大廳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