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秘書舔著臉剛提了一嘴那燈,保鏢立刻說,請譚團長放心,規(guī)矩他們老板都懂,賞錢一分不會少,只當(dāng)請松小姐喝茶了。
宋秘書把這話帶給譚坊的時候,譚坊整個心都涼了半截。
心里唯一的僥幸破滅,看來這人是沖這松似月來的。
于是譚坊吩咐宋秘書去查查松似月的社會關(guān)系,看看她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宋秘書沒動:“團長,您這屬實是病急亂投醫(yī),松小姐兩年沒上舞臺了,她能得罪誰?那可是一千二百萬,真金白銀要掏出來的,一般人哪里舍得?”
“那是跟我有仇?你快去查查,誰跟我有仇?”
他病急亂投醫(yī),把宋秘書都整蒙圈了,答了聲「是」才反應(yīng)過來:“團長,您這不是為難我嗎?您自己都不知道得罪了誰,我怎么會知道?”
譚坊一想也是,可就這么坐以待斃也不是辦法。
眼看松似月的演出已經(jīng)接近了尾聲。
譚坊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越發(fā)心焦了。
松似月的復(fù)出秀非常成功,現(xiàn)場的掌聲和喝彩一陣高過一陣。
譚坊周圍清一色全是夸贊松似月的。
宣發(fā)部發(fā)來消息,說有好幾家品牌方看了松似月的演出,想跟她談合作。
譚坊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二樓的那顆紅燈,像是懸掛在頭頂?shù)囊活w定時炸彈,指不定什么時候就炸了。
他心如擂鼓,決定干脆親自去會一會那個神秘客人。
宋秘書見譚坊從觀眾席走出來,立刻迎了上去。
“還是沒有消息嗎?”譚坊問。
宋秘書搖頭:“那位神秘客人還是不愿意透露身份,更不愿意見我?!?/p>
正在這時候譚陽走了過來:“爸,是出什么事情了嗎?”
譚坊微微一愣,看到他手中的香水百合頓時明白兒子這是獻殷勤來了,他沉著臉:“這花兒你暫時不要送?!?/p>
“怎么了?”譚陽不解。
宋秘書于是把那紅燈的來歷說了。
譚陽聽完笑了笑:“爸這有什么難的?您是小月的老師,又是南湘的團長,包廂里的人就算再神秘,也不會不見你,他拿老規(guī)矩把您架起來,您難道不能用老規(guī)矩考他?”
“怎么考?”
“送拜帖啊,您就說感謝他對南湘的厚愛,您代表南湘舞團向他表示感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