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掉她,你來照顧我媽媽嗎?”松似月冷冷地問。
她原本以為葉瓊會知難而退,沒想到葉瓊果斷點頭:“對,我照顧,你放心工作,我肯定把我姐照顧對好好的。”
護工一聽說要換她,急得快要哭了:“松小姐,我照顧夫人這么長時間一點疏漏也沒出,這次確實是我的疏忽讓壞人有機可乘。但我真但沒有害夫人,報警我也不怕。”
松似月安撫護工:“阿姨,這幾天你配合警方調查,先在家休息,工資我照發,這么長時間你照顧我媽媽,還從來沒有休過假,就當休假好了。”
護工眼眶紅了紅:“好。”
松似月說完看了顧之舟一眼,顧之舟朝她點了點頭:“你想用誰就用誰,不用跟我商量。”
“謝謝,”松似月,“顧媽,這幾天就麻煩你從家里找兩個得力的人來醫院照看我媽媽。”
“少奶奶請放心,”顧管家立刻說,“我親自過來照顧親家夫人。”
“這樣就再好不過了。”
危機
松似月大喜:“你的意思是,我媽媽醒了?”
譚陽點頭又搖頭。
松似月著急不已:“到底怎么回事?”
譚陽于是說:“不一定,手術中她能用眼睛對刺激進行回應。但昨天在icu我又進行了觀察,發現她又對刺激沒有反應了。”
松似月知道,譚陽一定有了結論,否則不會這么正式跟自己談,她于是說:“我有心理準備,譚醫生你有話請直說。”
譚陽于是點頭,說:“那好,我就直接告訴你我的判斷,我跟國外的那個朋友溝通過了,阿姨這種情況只能靠外部刺激喚醒肌體。”
松似月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聲音也跟著抖動起來:“你的意思是,想要喚醒她,只能不斷折磨她的身體,讓她感受到疼痛?”
譚陽搓了搓臉頰:“如果你愿意試一試的話,我可以聯系我那個朋友過來做一次會診,當然你還可以拒絕。畢竟這種治療方式,這在我們國家還是一個全新的領域,國外也還在實驗階段。”
譚陽的話,像是一盆冷水把松似月潑了個透心涼。
怎么可能?她怎么忍心?
松似月根本不用去想,單從譚陽的猶豫的眼神中,就能感受到那種治療方式是多么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