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似月驚嚇過度,夢里睡得也不安穩。
顧之舟的衣擺被她揉得發皺。
等她睡熟了,顧之舟才吻了吻她的額頭,輕手輕腳脫下外衣。
顧之舟已經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他走下樓來,一邊整理袖扣,一邊吩咐顧管家:“讓后廚做些軟爛好嚼的食物送到醫院去。”
葉喜出事,顧管家自責不已。
本來以為顧之舟會責怪她,現在一看是這么個情況,忙歡天喜地的答應了。
左不言有點擔心:“老板,您不休息一會兒嗎?”
顧之搖頭:“你安排一下,我要親自審葉瓊。”
威脅
“是。”左不言答應著,跟上顧之舟的腳步。
葉瓊一個人跌坐在雜亂的儲物間。
腦子里像是過電一樣回憶著今天的種種。
左不言沒有叫警察來抓她,是不是意味著顧之舟為了松似月已經妥協。
她心中越發不憤。
她松似月憑什么?憑什么有那么好的運氣找到這么好的男人?
還有葉喜對顧之舟她也看出來了,多少還是有嫌隙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葉瓊的內心越發篤定顧之舟和松似月不會把他怎么樣。
她甚至在盤算,等從這里出去先回老家躲一段時間,等葉喜和松似月的氣消了,再神不知鬼不覺回到葉喜身邊。
葉喜年紀大了,在這個世界上又沒有別的親人,到時候還是不任由自己拿捏?
她打定注意,心里竟然一點也不慌了,爬到門口從里往外窺探。
外面靜悄悄的,依稀可以看到身穿黑西裝的保鏢。
“喂?有沒有有人,給我弄點吃的過來!”外面的保鏢沒有回頭。
葉瓊不服氣又喊了兩嗓子:“外面都是死人嗎?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你們少奶奶的親姨媽,之前的事情都是誤會,你們快去找你們少奶奶,混帳東西們,還不去給我找吃的?把我餓出個好歹,你們誰擔得起這個責……”
「任」字沒說完,大門「咣當」一聲被人從外面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