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王倩回頭,斜睨著左不言,“是你的意思還是顧董的意思?”
電梯口燈光明亮,在女人面前一向拘謹?shù)淖蟛谎栽谀侨缧呛影汨驳哪抗饫铮溉患t了臉。
他語氣少有的結(jié)巴:“當……當然是顧董的。”
王倩微微一笑:“好,我會考慮的。”
電梯「叮」一聲停下,不等左不言反應,一道倩影已經(jīng)沒入其中。
電梯緩緩下行。
左不言還愣愣停在門口。
病房里的葉喜已經(jīng)睡著了。
顧之舟和松似月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大眼瞪小眼。
松似月被葉喜拆穿心事的尷尬一下子浮上心頭,她撐著下巴裝模作樣看向窗外。
顧之舟捉住她的手:“我送你的禮物,當真還留著?”
“誰留著,早就不知道放哪里去了。”松似月不看他的眼睛。
初冬的暖陽給她的臉頰染上了橘黃的暖光,她光潔的額頭上飄著零星的碎發(fā),整個人溫柔恬靜得不像話。
顧之舟心口又暖又癢,像被貓撓了一樣。
但礙于葉喜在這里,又不敢跟她親昵。
只好又是甜蜜又是難耐地挨著時間。
正在這時候,病房的門卻煞風景地被敲響了。
左不言紅著臉走進來:“老板,時間差不多了?!?/p>
顧之舟看了看手上的腕表:“我有個會,晚一點再過來看你?!?/p>
“去吧!”松似月仰頭看他。
顧之舟目光遲疑,從來沒有覺得站起來這么困難。
左不言已經(jīng)識趣的走了,顧之舟低頭,飛快的在松似月額頭上吻了吻:“你的車被警察拿去取證了,我讓薩瓦從家里開了別的車,你出門別嫌麻煩,讓薩瓦和保鏢跟著?!?/p>
“好?!彼伤圃曼c頭。
“還有,”顧之舟又說,“舞團那邊,我已經(jīng)讓左不言請了假,今天就別過去了?!?/p>
“好。”松似月又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