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者們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松似月捂著話筒走遠了些:“剛才在排練,沒聽到你電話,剛才不是才通過電話了嗎?”
“想你!”顧之舟說。
松似月的臉一下子紅了:“我明天上午演出,要不我明天連夜趕回去,還能趕上大哥后天中午的婚禮。”
“別鬧,”顧之舟語氣有點焦急,“你聽話,不是說好了我過去的嗎?大哥婚禮結束,我就乘專機過去,跟你一起參加國宴。”
他這樣溫言軟語,松似月怎么可能說不。
兩人又聊了幾句,顧之舟才問她:“荔枝找你鬧去了?”
“這個薩瓦,嘴也太快了,”松似月笑了一下,“不要緊,老師在這里她不敢造次,倒是你這幾天大哥婚禮你忙里忙外肯定很辛苦,要早點休息。”
“你也是……”顧之舟答應著,“左不言乘坐的航班已經起飛了,我讓他先過來陪你,有他在我總要放心點。”
左不言一直是顧之舟的貼身秘書。
把他派到自己身邊,可見顧之舟對她的重視:“可是,沒有他在身邊顧之舟肯定不方便。”
顧之舟的語氣不容置喙:“已經起飛了,不言做事謹慎穩重,有他在你身邊我放心。”
松似月只好甜蜜地點了頭。
意外懷孕
演出時間緊張,松似月跟舞者們凌晨6點就起來做準備。
譚陽緊張得不得了,跑前跑后給松似月和舞者們加油打氣。
左不言一早就到了。
神采奕奕一點也不像剛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的人。
跟松似月打過招呼后,左不言就跟薩瓦一左一右陪著松似月。
左不言人脈很廣。
不管是國家層面的負責人,還是負責女皇這次演出的人,都對他客客氣氣。
如果不是左不言低調,他的風頭幾乎能蓋過譚坊。
演出時間緊迫,容不得松似月多想。
演出非常成功。
音樂停止,松似月眾星捧月,施施然向觀眾致謝。
皇室成員紛紛起立,全場頓時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鎂光燈連成一片,把整個劇場照耀得亮如白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