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似月被顧之舟死死地從后摟抱著,想要掙扎可兩人力量懸殊那么大,她根本不是對手。
況且,她也擔心肚子里的孩子,不敢跟顧之舟硬碰硬。
顧之舟不肯離婚,松似月暗自盤算著,只好再想別的辦法。
“放開我!”松似月掙扎著,顧之舟沒動。
“別傷著孩子……”松似月說。
顧之舟鐵鉗般的大手,立刻松開了,他的目光自上而下落在松似月仍然平坦的小腹上,欣喜之色溢于言表:“你看我糊涂的,對不起,對不起。”
顧之舟抓住自己的手腕,在臉上輕輕拍打著。
松似月想把手收回來。
顧之舟便把她的手送到唇邊,一邊親吻一邊語無倫次地說:“似月,一個月,再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給你交代好不好?”
顧之舟目光哀戚地看著松似月,松似月不想激怒他,便冷冷甩開他的手:“別碰我!”
“好,不我碰你……”顧之舟立刻松開抓著她的手,“你是不是答應給我時間了?”
松似月沒有說話,轉什么往臥室走去。
顧之舟緊走兩步想追上去,松似月猝然回頭。
那目光冰冷的讓顧之舟遍體生寒。
他囁嚅了一下,到底沒再動作。
當天晚上,顧之舟沒敢回房間,睡在了客房。
嬌滴滴
都是聰明人,晨叔見松似月皺眉不說話,便知道自己的話她是聽進去了,于是不再說話。
接下去的幾天松似月對顧之舟都是冷冷淡淡的。
顧之舟早出晚歸,似乎比以前更忙了。
顧之威去公司的第二天,顧長海也去了。
顧之舟很大方,說位置顧長海隨便挑選。
顧長海也很識趣,知道現在集團上下都掌握在顧之舟手中,他貿然要重要位置反而適得其反。
于是什么實權都不要,只以前董事長都氣勢震懾顧之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