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松似月說。
“別擔心,”譚陽的臉上立刻染上笑意,正經(jīng)又嚴肅得說道,“有我呢!”
顧之舟要訂婚了
松似月一時間不知道他這話什么意思,不等她反應過來,譚陽已經(jīng)提著一包東西進了廚房。
松似月抬腿跟過去,還沒張口,他便自顧地說道:“不要拒絕我,不要拒絕我說太晚,現(xiàn)在還不到七點,正是飯點,也不要說我辛苦請我出去吃,新房沒有煙火氣不吉利,就當給你暖房了。”
夜色深沉又美好,腳下的萬家燈火閃爍著迷離的光澤。
松似月看看譚陽忙碌的身影,到底沒多說什么:“我來幫你。”
譚陽反手系圍裙的手微微一頓,他朝松似月不懷好意地笑了一下,還是自己系上了:“不用幫忙,你等著吃就成。”
顧之舟和松似月結婚離婚都是靜悄悄的。
然而,他這次跟秦倩兮的訂婚典禮卻幾乎鬧得滿城風雨。
葉喜本來就生著松似月的氣,看到網(wǎng)上的消息,越發(fā)嫌棄松似月窩囊,根本不愿意見她。
好在有譚陽從中斡旋,松似月好歹能知道葉喜的近況。
雖然不能見面,但知道她身體一天天好起來,也算是一種安慰。
松似月知道顧之舟要跟秦倩兮結婚的時候是一個傍晚,她買了東西回家,咋樓道里碰到顧之威。
顧之威的生活習慣跟顧之舟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顧之舟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保鏢秘書前呼后擁一大群人,像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身份貴重。
然而顧之威卻獨來獨往,助理保鏢一樣沒有,住進來這么久,顧之威家里始終靜悄悄的,沒有親朋好友串門,也不見保姆出入。
松似月跟他沒什么好說,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顧之威本來已經(jīng)進了電梯,突然回頭從隨身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份請柬:“小月,之舟讓我把這個給你。”
松似月不知道是什么,說了聲謝謝就接了過來。
當看清上面的燙金大字后,她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本來已經(jīng)心已經(jīng)痛得麻木,不會再有感覺了。
可那熟悉的窒息感還是讓她眼前一黑,跌跌撞撞后退幾步,一雙胳膊扶住了她:“小月,小月你怎么了?”
耳邊傳來顧之威焦急的聲音。
風聲呼嘯著從耳邊掠過,松似月徹底暈了過去。
頭頂?shù)陌谉霟羯l(fā)著虛幻的光暈,頭疼得像要裂開一樣,松似月剛有一點意識的時候,就捂住了自己的小腹:“孩子,我的孩子……”
一雙有力的大手扶住了她的肩膀:“小月,你跟孩子都不會有事的。”
顧之威坐在病床邊,靜靜看著松似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