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鶴說,他們要不花一分錢把輿情的事兒給辦了!可這幾天帶他一路從海南玩兒到澳門,白天逛吃逛吃,晚上就打游戲,也沒看出和輿情公關有一毛錢關系啊?
火葬場round
1
周子鶴穿件牛油果綠色的短袖襯衫,內里搭了件白t,下半身是夏威夷風格沙灘褲加人字托,臉上戴個褐色粗框平光眼鏡,耳朵上各扣一只十字耳釘。
看著即清爽又活力十足,有一點點潮,但并不張揚,他雙手叉腰站在閘口接機區,笑著朝李淳招手,十足老友記,看不出一點多余情緒。
李淳怕被人認出來惹騷動,拿口罩遮住口鼻,早已經習慣的裝備,這會兒有點透不過氣來了。
他設想過兩人重逢的很多個版本,唯獨沒有這一款,這畫面太不真實,搞得他有點不敢說話,仿佛一說話,一切皆成夢幻泡影。
周子鶴仿佛會讀心術,在他肩頭友好的拍了兩下,說你別想太多,我就是無聊,找你出來玩兒兩天。
李淳見他刻意回避之前的不愉快,自己也不好上趕著破壞氣氛,乖乖點頭,然后忍不住伸手在他耳垂上輕輕捏了一下,柔聲問:“什么時候打的?”
“拍完臨淵錄。”周子鶴笑著偏開頭,“你知道我耳朵怕癢。”
李淳何止知道他耳朵怕癢,他全身哪個怕癢的地方他都知道。將這話在心里反復咀嚼幾次,卻猜不透周子鶴到底怎么看待和他之間的關系。
長隆海洋在國內算是個流量適中的大型游樂園,設施新,游客卻不像迪士尼那樣日日爆滿,下午兩人在園里把大型游樂設備玩兒個遍也才用了三個多小時。
海洋館里還有一間氣氛不錯的餐廳,就餐時可以隔著玻璃就近觀賞館里大型海洋生物。
兩人挑角落里不起眼的位置,點幾道合口的小菜,邊吃邊聊《臨淵錄》組里一些過往趣事,從劇組聊到朋友,又從朋友聊到游戲,氣氛融洽。
等看完大馬戲回酒店,再給李淳開好房間,已經快十一點鐘,公園配套的酒店群十分龐大,既分東西翼又分左右弦,李淳拿著房卡一時竟不知道該往哪條門廊里走。
周子鶴笑他路癡,可自己一時也說不清楚具體路線,只好道:“沒關系,這地兒我熟,幫你找找。”
正中李淳下懷,他跟在周子鶴身后穿門廊乘電梯,又走了曲曲折折一段蠻長的步道之后終于兌上自己的房門號。
周子鶴替他刷開房門,又把門卡chajin門后的電閘盒,轉身笑道:“我送佛送到西了,你早點休息。”
打從周子鶴約自己見面開始,李淳的心就被高高吊了起來,周子鶴到底什么意思?不僅邀他游園,還帶他來酒店,是不是同樣對他無法釋懷,盼著再續舊情?這會兒咬咬牙,仿佛下了很大決心,掩起門去拉周子鶴的手。
吱吱唔唔道:“你……能陪我呆一會兒嗎?”
周子鶴愣了一下,并沒有抽回自己雙手。
李淳心里便被自己的判斷確信了七八分,進一步將周子鶴禁錮在懷中,一邊說著:“我真的很想你……你心里如果還有氣,就對我撒出來,別一直恨著我。”
周子鶴蹙起眉頭,隨即卻眼珠一轉,起了個壞心眼,他將頭偏過一邊,纏綿的叫了一聲:“淳淳?”
李淳此刻已被喜悅沖昏了頭腦,周子鶴果然和他一樣,明顯還念著彼此,更加抱緊了周子鶴的身體微微搖晃,柔聲哄道:“周周,之前都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會了,我會補償你……!”說著還去吻他臉頰。
周子鶴輕笑一聲,對他耳朵吹著氣道:“叢清有段戲和現在一模一樣,你是不是也看了視頻,也想試試用強的是什么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