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安搖頭,直接進了臥室。
謝向文把剩的食物收掉,自己也沖了個澡,他進臥室的時候黎安正把幾張折起來的信紙往一只信封里塞。
謝向文往前湊著看了一眼,信封上寫著黎安的名字,已經有些褶皺,顯然不是
就醫
謝向文心里咯噔一下,瞬間慌了手腳,“你在說什么呢?”他驚疑不定的看著黎安,想要趕緊把人摟進懷里安撫,但黎安卻開始掙扎,拼命要把他推開。
謝向文覺得這時候他要是松手,兩人可能就徹底完了!于是越發使力把人禁錮在懷里,不停的親吻他。黎安卻不再買賬,眼睛里的驚懼和悲傷炸裂開來,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絕望的神態,抓著謝向文胳膊的手心里汗津津的冰涼滑膩。
黎安呼吸越來越急促,全身抖的像篩糠一樣,謝向文怕到說不出話,他知道發生了什么,但他不敢說,也說不出口,一直埋在心底的恐懼終于被翻到明面上來。
直到下半夜黎安的情緒才逐漸穩定下來,等他入睡,謝向文拿起電話撥給陳晨,拖著哭腔交代她終止黎安所有工作。
陳晨正睡得迷糊,被他一句話炸清醒過來,又追問一遍:“你說什么?”
“我說,馬上終止黎安所有工作。”謝向文吸了吸鼻子,又重復一遍。
陳晨從床上坐起來,聲音有些急切,“他怎么了?剛才不還好好的嗎?”
“他病了。”謝向文深深吸氣,繼續道:“可能比之前要嚴重。”
“之,……之前?”陳晨一時反應不過來,這些年除了有過兩次硬傷的意外,黎安身體一直挺好呀!
“我是說!你剛開始給他當助理那次!”謝向文牙花兒咬得發麻,實再講不出那幾個字來。
陳晨只覺腦袋里像被人扔了顆炸彈進來,轟的一聲巨響,她剛給黎安當助理那次說的肯定不是在有好戲上,那就是回帝都之后黎安zisha未隧的抑郁癥了。
“我現在就過去!”陳晨這下也慌了,她實再想不通,黎安這些年始終坎坷,好不容易感情穩定下來,事業上也有些起色,怎么就突然又抑郁了呢?
“他剛睡著,你現在過來也沒用……”謝向文喃喃道:“你明早盡快聯系醫院吧,找好點的心理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