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想幫她們推薦書,還一直保持朋友界限般的和她相處,只差一層窗戶紙沒被挑破了。
但林嬌怎么可能在明知他對她有好感的情況下還當做朋友相處,這不是后世說的白蓮花把人家當備胎么。
林嬌對當白蓮花沒興趣,對養備胎這件事更是沒興趣。她的生活很簡單,沒空也不想再分出精力來應付這些事。
奈何這蔣云君實在是有些狡猾,他就像是已經發覺了林嬌的意圖,知道林嬌只是把他當做一個好友,他就兢兢業業把自己扮演成一個好友。再不斷試探著更進一步。
她明白在這種情況不拒絕就是默認。
所以,林嬌一直在糾結該不該直接捅破這層窗戶紙,打消蔣云君不切實際的期望。
但是蔣云君始終將分寸拿捏的恰到好處。
“什么?你說有情敵該怎么辦?”
陸清河不敢置信的理解一番賀琛的話語質問道。
賀琛壓抑著不快,掀了掀眼皮撇了他一眼,隨后又冷笑一聲。
“情敵?就那個黃毛小子也配當我賀琛的情敵?林嬌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少年的話充滿硝煙,像是在宣誓著主權。
陸清河抬起頭默默的有些同情看向面前的男人,也就會嘴硬罷了。
不然為什么還叭叭的上前請教他該怎么辦,也就是他知道林嬌的性子不是能強來的。不然估計早就恨不得把那人除之而后快了。
確實,一開始賀琛是很想讓那人直接消失在林嬌的身邊。
但是轉念一想,他這行為就像是爭不過然后惱羞成怒。
賀琛一向都是驕傲的,他要爭就堂堂正正的爭。讓林嬌看看誰才是最適合,對她最好的那一個。
所以,賀琛才決心來問陸清河,這種情況該怎么處理。
陸清河搖頭,嘖嘖贊嘆。論戀愛對一個人的改變,就連賀琛也能拋下野蠻還是理智處理事情了。
“你先和我說說,那個男的情況怎么樣。”
正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先了解敵人再擊敗敵人。
賀琛也沒因著這人的特殊身份帶著主觀情緒,而是非常客觀的簡單介紹了下。
“照你這話說的,那人長的還行,家世也還不錯,還是個文化份子和林嬌肯定和聊的來。那你的優勢就基本很小了。”
賀琛抿了抿唇,不滿反駁道,“什么叫很小。我可是嬌嬌的前任,至少是和她處過對象的。”
陸清河連忙點點頭承認道,“是是是,你就是林嬌那個無理取鬧,蠻不講理的前任是吧。這個確實算得上優勢。”
賀琛嘴角涼涼勾起,眼眸深邃,嗓音冷淡:“是是是,我是無理取鬧的前任,總比沒談過的好。至少我更了解嬌嬌。”
“那可不一定,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更何況你確定現在就是最了解林嬌同志的?別忘了人家蔣云君可是和林嬌雙雙約會圖書館吶,說不定這倆知識分子交談甚歡。”
聞言,賀琛的眸光更加冷的看向陸清河,他的臉上就像青石刻的一般,綠的發青。
“別說了。”
他忍不住說道,這張嘴到底會不會說話,說些話全是他不愛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