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連體毛絨睡衣還沒有來得及睡的安安蹲在那里,手上拽著邊牧的前爪,試圖把它往屋里拉。
小邊牧其他三個爪爪都努力扒拉著地面往后退,就連尾巴都扒拉著地面,看起來并不是很情愿。
有潔癖的周擇適剛才起床就親眼看見這一幕在自己面前發生,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
“安安,你在干什么?”
“小狗,丸。”
“小狗就改名叫丸丸?”
“哦。”
安安不明白為什么已經定下來的名字還要再改,但他小心翼翼看了下爸爸的臉色后,抱起了小狗決定聽爸爸的安排。
小邊牧伸出爪子輕輕拍了一下安安的胳膊,氣的汪汪了兩聲。
剛準備磨磨牙齒,注意到周擇適帶著冷意的眼神,耳朵又默默耷拉了下去,委委屈屈啊嗚兩聲。
安安看看委屈又可憐的小狗,再看看冷著臉很兇的爸爸,鼓起勇氣嘟囔道:
“爸爸,你不要嚇唬丸丸。”
。
為了驗證自己心中的猜想,周擇適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他父親。
“喂?擇適啊,怎么突然想到要給爸打電話?你好長時間都沒回來了,最近有空嗎?把安安帶著一起回來吃頓飯吧。”
“上次那件事的確是你弟弟不好,他已經知道錯了,準備當面跟你和安安賠禮道歉呢。”
周父聲音上聽不出來什么異樣,周擇適略一思索后,才緩緩開口說道:
“安安手上的傷到現在都還沒好。”
小孩子皮膚本身就要比成年人嬌嫩,就算是好了也能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
放在曾經周擇適也會覺得值不過一個小傷口就這么小心翼翼,簡直就是矯情。
可現在自己真成了父親,跟自己親兒子相處過一段時間后,又覺得就那么一丁點大的小奶團子,身為父親再怎么心疼都不為過。
“是,那是承訴和昊昊做得不對,那天你們才走,我就把他們都給狠狠罵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