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慶聽了這話,倒是心中一喜。
他知道鎮(zhèn)南王府的人,跟蕭嫣都不對付。如今看來,不但不對付,還不共戴天。
有利這個鎮(zhèn)南王府二公子的幫忙,他覺得今天肯定可以讓蕭嫣死無葬身之地。
他已經(jīng)開始期待看到那個畫面了!
蕭嫣就必死無疑了
李承干有些頭疼。
眼前還有一個沒有應(yīng)付呢,蕭家老二怎么又來了?
李承干想了想,朝著莫公公開口道:“讓他到偏殿候著,朕一會過去。”
莫公公答應(yīng)著,很快就離開了。
李承干朝著蕭嫣和兵部尚書余慶道:“兩位愛卿先等一等吧,朕先過去問一問蕭家老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余慶笑著開口說:“若是臣沒有猜錯的話,蕭家二公子是因為犬子的事情來求陛下的,陛下應(yīng)該直接將他叫進來。”
李承干笑得有些不自然:“朕先過去聽聽他是怎么說的,如果確實是因為這件事,朕再將他帶過來。”
李承干故意避開兩人,一來是因為一時間,他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了;二來,蕭嫣始終表現(xiàn)勝券在握,信心滿滿的樣子,他想給兩人空間,看看蕭嫣真的是不是真的可以壓制余慶。
所以,他短暫離開,御書房之中只留下來蕭嫣和余慶兩人。
余慶見四下無人,看向蕭嫣,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開口說:“蕭嫣姑娘上次抄家收獲滿滿,應(yīng)該是想不到這一次抄家,收獲卻很少吧?”
蕭嫣抬眸,目光落在余慶得意的臉上。
她沒有說什么。
余慶則繼續(xù)笑得十分囂張且得意:“蕭嫣姑娘鬧出這么一出,卻沒有什么收獲,不知道打算怎么跟陛下解釋呢?是要自己認罪受罰,還是要將責任推脫給下屬呢?”
蕭嫣這才開口:“余尚書倒是反應(yīng)迅速,竟然早就將自己的錢財藏好了,真是令人意外啊!”
余慶笑了笑:“本官為官清廉,哪來的錢財可以藏?蕭嫣姑娘可不要污蔑本官!”
蕭嫣冷笑:“余尚書,如今陛下不在,你也不用裝了吧?你的事情,以為我不知道嗎?”
余慶聽了,哈哈一笑,顯得有些不可一世:“就算本官承認,那又如何,你又沒有證據(jù)!你可不要忘記了,你在我家,什么也沒有抄出來。你抄出來的那些錢財都是可以查到的,有正規(guī)來歷的錢財,你拿什么證明本官有問題呢?”
說完,他繼續(xù)哈哈大笑起來,倒是有一種春風得意的感覺。
蕭嫣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眼神微冷,眼眸深邃,表情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