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攬洲此時的樣子,比任何人都要慘,因為他琵琶骨直接被穿了鉤子。
蕭嫣掃了一眼奚攬洲的樣子,問了一句:“那鐵鉤子是怎么回事?”
其實,剛才她就看到了,只是沒有在意。
這時候,自然還需要問清楚。
“他太厲害了!想要跑,打傷了好幾個兄弟。”邱瑯玡開口解釋,“如果不是他還想將這一位嬌弱公主帶走,我們還真不一定能攔住他!為了防止他真的跑了,我們只能如此。”
絲毫不顧及情義嗎?
蕭嫣瞥了容清笛一眼,意有所指地開口說:“原來是為了這一位小公主才鬧到這樣的地步啊,那還真是可憐。”
容清笛聽了蕭嫣的話,臉色十分難看。
她本來以為蕭嫣問這話,是要怪罪天武衛,可沒想到,她不但沒有怪罪天武衛,反而是揭露她的傷疤。
如果不是她,奚攬洲怎么會變成這樣子?
奚攬洲之所以會變成這個樣子,都怪自己。
如果她沒有讓奚攬洲陪她去白馬寺,奚攬洲根本不會牽扯這件事。
如果不是她讓奚攬洲回來拿解藥,奚攬洲根本不會暴露在他們面前。
如果不是她被抓,被用來威脅奚攬洲,奚攬洲根本就不會被抓。
如果不是她拖累了奚攬洲,奚攬洲早就逃出了詔獄了,哪里還會被穿了琵琶骨,受人欺辱。
這一切都是她的錯。
容清笛想著,心中泛起了強烈的自責和愧疚。
她甚至有些不敢面對奚攬洲。
蕭嫣瞥見容清笛的表情,嘴角帶上了幾分嘲弄的笑意。
她要的就是容清笛的愧疚和自責。
這時候,邱瑯玡適時地開口說:“嫣姐,你讓人將他帶來做什么?”
蕭嫣勾了勾嘴角,慢悠悠地開口說:“西瀾公主身嬌肉貴的,沒法繼續承受這些刑罰,可是她又不能好好交代問題。既然如此,就讓這一位奚攬洲代勞吧。”
邱瑯玡聽了,連忙點頭,覺得蕭嫣說得很有道理:“嫣姐說得有道理。”
蕭嫣目光落在奚攬洲身上,開口說:“動手吧!”
邱瑯玡立即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