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嫣拿起這面罩,戴在臉上。
又戴上了蠶絲手套,隨后就走進去,查看小朋友的病情。
任遠的兒子發熱十分嚴重,小孩子似乎已經昏睡過去了,但是他十分不安寧。
蕭嫣知道這個情況,必須先給小孩子降溫。
只有將小孩子的溫度降下來,才能做其他的治療。
她沉著臉,朝一旁的天武衛開口說:“讓他們立即送一壇酒過來,越是烈,越是好!”
天武衛聽了,連忙答應,隨后轉身離開了。
蕭嫣轉頭看向任遠,開口說:“待會酒送來之后,你用酒給寶兒擦拭身體降溫。接下來,你們兩個人若是出現發熱的情況,也用一樣的方式處理吧。”
任遠連忙答應。
蕭嫣說完,暫時離開了任遠一家子的房間。
她朝著外邊接應的醫者報了一串藥名,讓外邊的人去準備藥材。
那醫者答應著離開后,蕭嫣正要轉回去看看蕭泠的情況。
卻不其然地對上了一雙深邃的眼眸。
那是一身白衣,身穿白色披風,打著油紙傘的慕非寒。
他站在蕭嫣讓天武衛劃出來的圈外,迎著雪色而立,給人一種遺世獨立的翩翩公子的感覺。
蕭嫣心道不好。
她其實也沒想到,出來的時候好好的,卻回不去了。
也忘記派人去跟慕非寒說一句。
“對不起,我忘記讓他們給你說一聲了。我……”蕭嫣開口道歉,她知道自己錯了,一時間卻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表達做得不妥的地方。
慕非寒看著蕭嫣,沒有說話,而是提步往前走,馬上就要越過那個圈圈了。
一旁的天武衛也不敢出手阻攔,畢竟眼前這個人,腰間還掛著他們指揮使的令牌呢。
“你站住!”蕭嫣立即開口阻止他,“不要過來。”
慕非寒聽了這話,果然站住了腳步。
他看著蕭嫣,認真地問:“蕭嫣,出了這樣的事情,派人給我說一聲,很難嗎?”
她去見蕭泠,他一時疏忽,沒有跟著去。
他收拾好東西之后,在她房間等著她回去,卻始終沒有等到她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