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來了?”蕭嫣開口問。
容清笛笑著開口道:“你畢竟是東陵的人,帶著我們西瀾的軍隊去剿匪,總得好好監視吧?一般身份的人,又怎么能監視你呢?只有本公主,才能好好地監視你!所以,本公主就成為你的監軍了!如何?本公主是不是很威風?”
蕭嫣有些無語,她有氣無力地回了一句:“是,公主殿下真威風。”
容清笛見蕭嫣在敷衍自己,撇撇嘴開口說:“你一定是妒忌本公主酒量比你好!所以才這般敷衍本公主!”
蕭嫣:……
“公主殿下,你聊天的時候,不能避開自己的短處嗎?像你這樣把哪壺不開提哪壺發揮到極致的,真是少見。你是不是這輩子都喝不上開水啊?”蕭嫣悠悠地問。
容清笛不服氣:“你就是嫉妒我!”
蕭嫣笑了笑,開口說:“你問問奚攬洲,那天是誰醉得不省人事,分明喝不了,還滿大街找酒?”
容清笛嘴角抽了抽,一時間倒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
奚攬洲湊近了容清笛,開口說:“是你!”
容清笛:……
她狠狠剜了奚攬洲一眼,咬牙切齒地開口說:“是誰我不知道?還需要你來說?看把你顯得!”
奚攬洲:……
若是他沒得選呢?
奚攬洲表示,自己不過是實話實說,怎么就惹這一位姑奶奶不高興了呢?
蕭嫣倒是直接樂了。
容清笛見蕭嫣笑得眼睛都彎成月牙了,有些嫌棄地開口說:“白長那么大的眼睛,笑起來連眼睛都沒了!”
蕭嫣聽了,更是樂不可支。
容清笛則是再次狠狠地瞪向奚攬洲。
奚攬洲覺得,再讓蕭嫣樂下去,自己都要被容清笛的眼神謀殺了。
于是,他開口說:“東臨長公主殿下,你若是再笑下去,太陽都要下山了。我看不如我們就在這京城外扎營過夜算了!”
蕭嫣:……
這人是懂得陰陽怪氣的!
她轉頭看向一旁的邱瑯玡,開口說:“傳令下去,大軍開拔!”
邱瑯玡立即答應,隨后就拿著傳令旗,將命令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