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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板被我問得說不出話,臉色一陣紅一陣綠。
小姨見狀,尖聲插嘴:“那也不能毀了生意!反正鬧大就是不對!”
我冷哼。
“你們剛才氣勢洶洶地圍過來時,不是也準備封殺我?”
“怎么,只許你們店大欺客,不許別人維護權益?”
那位合作方代表惱羞成怒,指著我的鼻子說:“你算什么東西!靠我們畫廊吃飯,還敢這么狂!”
我一把揮開他的手,冷冷道:“我靠的是自己的畫筆吃飯?!?/p>
“這幾年畫廊的名氣是誰帶起來的,你們心里有數?!?/p>
“沒有我,你們早就被新畫廊擠垮了!”
幾人不服氣,說我夸大其詞。
我直接拿出手機,撥通了律師的電話。
幾分鐘后,我的律師團隊推門而入,為首的李律師將一份文件遞給王老板。
他一頁頁翻看,臉色瞬間慘白。
那是一份正式的律師函,起訴對象不僅是陳嶼,還有連帶責任的畫廊。
索賠金額足以讓畫廊立刻破產。
“這,這不可能”
他喃喃自語,手指幾乎要把文件捏碎。
策展人搶過文件一看,頓時面如死灰。
宴會廳里一片死寂。
陳嶼的小姨腿一軟,跌坐在椅子上,鮮紅的指甲深深陷進手心。
她終于明白,畫廊這些年的風光,根本不是靠王老板的經營。
“孟老師”
王老板聲音干澀,踉蹌著上前,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是王某有眼無珠!您,您看在多年合作的份上,別起訴畫廊好嗎?”
“我求您了!”
我冷眼看著他卑躬屈膝的模樣,仿佛在看一場滑稽戲。
這些年為了畫廊,我拒絕了國外頂級畫廊的天價簽約金,把最好的作品都留在了這里。
可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