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歡看著面前的聽雨,只是笑:“他們都有了,那給我什么?”
“有啊,他們都有,夫人怎么會沒有?”只見聽雨從懷里拿出一個琉璃手串,如珠似寶地遞上去:“特意在相國寺求的,小和尚說保平安很管用的。”
說著,聽雨給慕云歡小心地帶上了。
慕云歡湊近聞了聞,笑著說:“果然是相國寺的檀香,我很喜歡,謝謝。對了,昨天才受了那么大的驚訝,你今天出去這么久,身子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說著,她看向聽雨的眼神中多了一抹微不可見的探究。
“沒有啊!”聽雨搖著頭,更是在她們面前轉了一圈,“你們看,我好好的吧,我好得很。倒是夫人你的傷,可得好好養養。”
“沒事就好。”慕云歡笑了,眉眼卻越發冷了。
聽雨送完東西之后,就回了自己的院子,慕云歡也沒有多問。
是夜。
慕云歡正在換衣服,就聽見窗邊有動靜,她瞬間警覺,拿著匕首就將那黑影抵在了墻上。
只聽那人低笑一聲:“一日不見,謀殺親夫了?”
慕云歡瞬間松懈下來,瞪了他一眼:“你下次就不能走正門嘛?堂堂定北侯,好歹這么大個人物,天天爬成國公府的窗戶算怎么回事兒?”
“走正門有人不會讓本侯進來。”沈離夜急不可耐地將慕云歡抱進懷里,溫香軟玉在懷一解心頭思念。
慕云歡好笑地問:“你真以為爹不知道啊?他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這幾天更是忙著照顧娘親,才不會管我們倆呢。”
“過兩天堂堂正正走正門把夫人娶回府。”沈離夜笑著,抱著慕云歡就吻了上去。
慕云歡被他猴急的樣子逗笑了,也就任由他親了。
好不容易他肯放過她了,慕云歡這才有空調整氣息:“我……唔。”
卻不想食髓知味的某人追著就親了上來。
慕云歡推開他:“等會兒…我…”
被他追著吻住。
慕云歡被他弄得無奈,一腳踩在他臉上才得了自由,她喘息著:“能不能讓我說句話。”
沈離夜深邃幽暗的目光從她唇上游離回來,這才啞聲回答:“聽雨有沒有問題,一看便知。”
“你又知道了……”慕云歡無奈又無語。
怎么在他面前,她自以為周密的計劃都好像變成過家家了?
她每次算三步,他就像能算六步。
“剛知道,只是這件事情關系到朝堂立儲之事,暗羽司聽命皇上,我便不能光明正大地插手,只能暗地里幫助夫人了。”沈離夜解釋道。
慕云歡點頭,他說的她都知道。
暗羽司是皇帝的勢力,自古以來伴君如伴虎,沈離夜越得皇帝寵愛重用,在這種事情上就越要干凈利落,不能沾染一分,否則都有可能招來皇帝的疑心。
所以明面上,只能是她成國公府的家務事。
慕云歡拿出那串琉璃手串,定定地說:“這手串是相國寺求的不假,但是除了檀香味,還有一股血腥味。但聽雨卻說她沒有手上,那鮮血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