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我……”梁茶話說了個開頭,被對方的眼神嚇住,連忙咬緊嘴。
他眼神悲涼地看著對方,心里有種塵埃落定的釋然。
等這股痛勁兒過去,奇異的感覺從深處漫上尾椎骨,一路像是通電了一樣竄上來時,梁茶一怔,同時抬頭和商輕離對上了目光。
商輕離察覺到了,心下有點樂,故技重施著。
接著俯身低頭在梁茶眼前壞笑著:“喂,爽嗎?”
“不、沒有!”梁茶試圖嘴硬,卻下一秒顫得發(fā)抖,頓時雙頰爆紅。
商輕離覺得奇了,那瞬間有種天靈蓋被酥到了的感覺,依舊不忘調(diào)侃:“我就說你是處男。”
梁茶捂臉,咬緊牙恨恨道:“閉嘴……你快點!”接著死死強撐著,絕不讓對方看到自己任何一點得趣的破綻。
“這可是你說的。”商輕離冷笑。
無形中,那該死的勝負欲就上來了。兩人就像進行一場你來我往,誰也不肯認輸?shù)牟┺摹?/p>
后半夜,梁茶終于嚇破膽地認輸,留著最后一口氣,拖著發(fā)顫的雙腿去溫泉洗澡,只敢在這時罵罵咧咧:“操啊,吃什么長大的,這么禽獸……”
而此時,商輕離突然在他背后冷笑出聲:“我看你全身上下也就那嘴最硬,下次嘗嘗不就知道了。”
梁茶聞言嚇得一哆嗦,快速蹲到水里埋著,縮成個鵪鶉就露出兩只眼睛在水面上探察敵情。
等他看到商輕離身上似乎已經(jīng)洗過換了一身要外出的行頭,一愣,瞬間喜形于色,大著膽子浮出水面問:“你要出門?那我呢?我是不是也可以回家了?”
“嗯。公司有點事要處理。你可以在這里睡到明天,再讓陳叔送你回去。”
商輕離穿上衣服周身都冷淡了許多,眼神疏離,有種穿上褲子不認人的感覺。梁茶默默在心里腹誹。
他看著對方轉(zhuǎn)身離開,自己也趕緊從溫泉池里跳出來,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抱著背包就貓著身子探出頭來,他還是覺得這四合院陰嗖嗖的,想要離開。
陳叔聽到他提出要離開,一怔,還是點點頭,安排司機。
梁茶覺得這商輕離惦記他,不過就是有錢人偶爾發(fā)癲,他越是反抗說不定對方越惦記,所以這才順水推舟,徹底解決了這個后顧之憂。
以后橋歸橋路歸路,你好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