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魔犬正恨不得將那倆修士吃掉清凈,結果被她輕輕撓著,腦子就空白了一瞬,嗚咽聲卡在喉中。
“可以理解二位被這只魔獸戲耍心生怨氣,但它是滄瀾派的財產,幾位也不好替主人家判它生死吧~”
顏崖語氣非常和善,但那幾個修士卻好像被打了一巴掌似的,漲紅了臉。
她這話敲定了他們是被只低賤的魔獸【戲耍】了,出去他們還混不混了?
而飼獸者卻忙不迭地支持顏崖:“此話有理!”
玄魔犬要是被他們打死,這些來開會的客人不會有什么事,但他可是要挨罰的!
他對顏崖充滿了感激和欽佩,說:“要不您收下它?也只有您有資格了。”
“不了,謝謝。”
顏崖麻溜地說,不帶一絲絲遲疑。
玄魔犬猛地抬起頭顱,似乎不可置信。
它所遇見的修士無不想收它為坐騎。
它從不屈服,所以也總是傷痕累累。
她為什么會拒絕?
系統問顏崖:“你咋不要它?騎上它多風光啊。”
顏崖:“它又不情愿,要是當眾把我尥下來很丟人的。”
主要是,好不容易把清虛宮那些肥嘟嘟交給別人休息一陣子,何苦再給自己搞只難對付的魔獸。
她來滄瀾派可是有正事要干的。
滄瀾派的飼獸者滿心敬愛地目視顏崖離開,自言自語道:
“唉,鬧出這么大動靜,回去得給這些魔獸做一次統一檢查,為防以后生事,不好控制,要是哪只能化人形,就得上報處理掉了。”
沒人注意到玄魔犬安靜了下來,金眸冰冷得幾乎要結成了冰。
滄瀾派分給清虛宮的住處是一整座院落,足夠大。清虛宮又只來了四人,每個人都分到了單獨的院子。
顏崖吩咐小弟子們:“這兩日自行活動,但各門派都匯聚此處,人多易生是非,最好還是閉門修煉,勿要亂逛。”
“是。”三人都恭敬應道。
然而到了夜間,一輪彎月掛到樹梢時,顏崖卻偷偷摸摸地出來了。
系統忍了又忍,終于忍不住問她:“你不是說不要亂逛嗎?”
她理所當然地說:“對呀,他們不亂逛,我才不會被他們碰見。”
系統:“…………”
“你想干啥壞事才會怕被他們碰見?”
顏崖輕飄飄地,仿佛在說吃飯一樣簡單的事:
“shar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