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崖摸了摸后頸,腺體好好地遮著呢,也沒溢出很多信息素吧。
臉紅得也太明顯了。
她遲疑道:“剛才陸子莫……跟你說了什么?”
她明確地感知到她對他們的支配權。
不問則已,
一問拾牧紅了的臉就像火燒的一樣。
他避開她的視線,睫毛顫了顫,看起來很有幾分乖巧,
可還是不肯開口。
如果陸子莫跟拾牧說的話與她有關,
那這人說的絕對不是什么好話。
可拾牧這反應又相反,顏崖也糊涂了。
她緊盯著拾牧,
朝他走近兩步。
結果親眼看到拾牧身體很敏感似的輕顫了兩下。
???
顏崖試探地在他身邊坐下,
嗅著拾牧似乎變重的信息素,說:“拾牧,你還愿意我做你的主人,是嗎?”
拾牧像是不敢看她般,
只垂著眼睛,
嗯了一聲。
顏崖施展出她當大師姐時溫暖可靠知心姐姐的風范:“那有什么是不能告訴我的嗎?”
拾牧抿了抿嘴,
視線微微斜移,瞧見她搭在案上的纖長玉手,
離他的手只有一指距離,看起來就像挨在一起似的。
她靠得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