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的依賴嗎?她不覺得,只是更覺得他的氣味使人安心罷了。
變成拾牧身上掛件睡了半天,醒過來時正是日暮時分。
顏崖頭靠在他xiong前,怔怔地望著金黃的余暉從窗戶照入。
這時的世界與往常不同,仿佛落入一個結界。
這時候就什么都不想想。
她靜靜地聽著拾牧的心跳,有力而穩健,聽著聽著,她長長地吁了口氣。
拾牧身體動了下,因為半天未吭聲,張口時就有些微啞:“你還可以再睡會。”
顏崖推開他站了起來,她轉轉手腕,握了握拳頭。
“不用了。”
她滿血復活了!
熬過熱潮期,才能知道正常狀態的身體有多清爽!
顏崖看了眼外面,再一會就要天黑了。
她對拾牧說:“白日李郢在外面幫忙攔人,于情于理我都要去致謝,你可以在這里等著我嗎?我很快就回來。”
出乎意料地,總是百依百順的拾牧這次沒有直接應下。他說:
“俞方相也在。”
顏崖臉沉了沉:“嗯,我看到了。不過在蒼和派的地盤上不好sharen,我們回頭等他落單的。”
拾牧的耳朵因為她將他歸為“我們”而動了動。
相約一起殺共同的仇人……以拾牧的視角看,世上最親密的事莫過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