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不能動手。”
景黎看著顏崖。
顏崖頓時高興起來,道:“我替師尊動手!”
門口的拾牧獸耳動了動,看過來一眼。
景黎沒有直接應下,另起話頭道:“俞方相喜歡拖人下水,成為滄瀾派宮主后他恐怕變得更加欲念深重、毒辣無情。你應對他時必要小心,而且修為也要提一提才更保險。”
“我現在就將我總結的一些心法告訴你,身為oga的修士體質特殊,平素所習的功法都得相應更改。”
系統替顏崖高興,歡呼:“好耶,更適合小o寶寶的心法!”
什么怪話。顏崖沒理會它,對師尊抱怨道:
“怪不得!我按以前的法子修煉,效率低得很,近乎于止步不前。”
“就算按我這個心法來,也不及你之前了。”
說起這個,景黎也微微皺眉。
在他心中,顏崖哪里都好。剛學會吸收靈氣時他便覺得顏崖是個天才——雖然景黎學會吸收靈氣只用了半天,而顏崖卻花了一天半,這也不影響景黎這個老父親的驕傲。
如今顏崖卻以為分化成oga而修行艱難,平白多了許多辛苦,景黎不得不給俞方相狠狠加了一筆。
如果不是他在他飛升的守護陣法動手腳,他就不會在飛升時出差錯;
如果他沒有在飛升時出差錯,就不會擾起時空亂流;
沒有那時空亂流,他的徒兒也不會變成oga了。
如果徒兒沒有變成oga,她也不會修為大退,讓那個魔物有了可趁之機。
這么說來,一切的一切都是俞方相的罪過。
景黎闔了下眼。顏崖半分都沒覺察到師尊動了一瞬殺意。
倒是拾牧敏銳地抖了抖耳朵,余光一直注意著兩人。
顏崖是景黎手把手教導入門的,兩人默契十足,景黎教什么她都學得額外快。
聽著他口述心法,顏崖很快便領悟貫通。
她閉眼入定,運轉起來。
景黎觀察了一會,見她練習無誤,便站起身來。
拾牧一直沒有分神,當景黎走到他面前時,他仰起臉,睜著圓圓的眼認真地看著他。
拾牧等著景黎教訓他些什么。
這兩日,景黎總是冷著臉,凡出口必有挑剔不滿。
拾牧不怎么放在心上,他怎么說都可以,他認真聽著就是了。
景黎瞧了他一會,臉還是冷的:
“你同她怎么雙修的?再跟我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