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它天生的知道誰是可以欺負的,誰不是。
因為成功地將盛嵐諦嚇到了,顏崖感到王卵雀躍的情緒。
有時候真覺得王卵是個熊孩子。
她隔著布袋把王卵往下壓了壓,問盛嵐諦:“今天為何是你來?滄瀾派現在……”
盛嵐諦眼睛明亮:“你師傅傳授的那幾個心法,很有用,我修為已經恢復了些。俞方相負罪死后,被他收攏的我的幾個師弟妹知道了他的所作所為,都羞愧不已,所以有些事他們又來拜托我。”
雖然盛嵐諦相貌依然柔媚,但精神氣讓他恢復了幾分以往的氣質。
他放低了聲音:“所以我特地來這,是為了向你道謝。”
顏崖不在意地擺了擺手:“不必,都是歐米伽,如果是你,你也會幫我的。”
頓了頓,顏崖不自信地說:“……對吧?”
盛嵐諦笑出聲:“如果是以前,我一定會將心法私藏起來,就能踩你一頭了。”
顏崖哼哼兩聲:“是你以前的作風。”
“但我現在對你心服口服了,當然要跟你學習。”
他拍拍顏崖的肩:“說不定哪日我也能當上滄瀾派的掌門呢,到時候有我一口粥必有你一口飯。”
一道冷意忽然襲來,將盛嵐諦的手撞開。
盛嵐諦不用抬眼也知道是拾牧。
他轉而故意問道:“顏崖,你真把魔尊當爐鼎啊?好使嗎?要是好使,我也考慮考慮找合歡宗去學一手。”
顏崖看了看拾牧。
盛嵐諦想用這話題來刺激拾牧,但他不知道拾牧是真心喜歡當她的爐鼎。
怎么一個兩個的都不信呢。
但是,就算拾牧不介意,她還是要說:
“我從來沒把他當爐鼎過啊。”
盛嵐諦怔怔地看著她:“啊?”
拾牧瞳仁震了震。
“倒是你,你真敢去魔界找魔修雙修嗎?”
天下只有一個魔尊,而這個魔尊還是因為與顏崖有滄瀾派那段前緣才有當爐鼎的后話。
盛嵐諦想了想,干笑一下。
“到時候再說吧。哎,在外面站的夠久了,我們回去吧。”
他從顏崖跟前走過,結果王卵突如其然猛地向前一躥,將布袋扯成了一個怪形狀,還發出了“呱”的一聲。
盛嵐諦沒料到它還有第二次,又被嚇得一躲閃。
王卵在布袋里快樂地抖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