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如眉將紙卡正反面都看了,只寫了這一行字。所以之前在電梯間那兩位工作人員提到提著花的男性,估計就是他了。不過那已經是剛上班時候的事了,他送完花還在不在基地,不太好說。
趙如眉回想了下自己趕回蓮帝山基地的路況,記憶中沒有車輛擦肩而過。但她沒法保證在這之前與之后,沒有車輛離開蓮帝山,畢竟她在其它下屬部門忙了一段時間。
趙如眉碰了碰紙卡上的字跡,沒有擦下筆液,顯然不是短時間內寫的。她摁亮網表,撥了一個號碼。
單獨的臨時辦公室里,桌上網表一顫動,季淮安一邊盯著電腦一邊伸手去拿,看著備注,唇角微微上揚,
新星賽預熱(二)
“我聽到了。”孫鉆興剛提醒完,
走在前面的青年偏頭看過來,臉上帶著幾分笑意說,“等到婚宴那天,
我會給你準備一份請帖。”
孫鉆興睜大了眼:???
想什么呢兄弟?確立關系了嗎?這就想到結婚擺酒了?
由于這進展過于離譜,孫鉆興甚至都沒往是否可行上面想,
而是頭腦一熱一口答應道:“行啊,真到了那天只要有請帖,
我一定來。”
礙于小趙就在身邊,
孫鉆興本來還想激他兩句,
想了想硬是把話給咽回了肚子,
轉頭看向小趙說:“你覺得他有幾成把握?”
趙如眉:“……”
該怎么才能既不讓他知道,又讓他明白眼前兩人已經領證了呢?
“你問對人了,
我說了不作數,
你問她最準確了。”季淮安嘴角噙著笑說,
“是吧,
趙副組長?”
雖說兩人在正事與工作上都很靠譜與效率,但日常相處卻有點互相找樂子的意思。而與死黨朋友有所差別的,大抵是彼此都很容易為對方妥協。
面對他拋過來的問題,
趙如眉看了孫鉆興兩眼,穩重又隱晦說:“你可能要等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