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冷笑過后,姜暮晚也沒有猶豫。
“如果我?guī)煾嫡娴氖沁@樣的人,傅征也不可能會把師傅介紹給我。”
頓了頓,姜暮晚回到了傅征身邊:“既然你在這里表現(xiàn)的深情款款,那我倒是有些問題想問問你,如果你真的那么在意我母親,為什么還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姜國忠臉色一僵,顯然沒想到姜暮晚竟然會當眾提出質疑。
甚至不顧自己身為她父親的身份,給自己難堪,讓自己下不來臺。
“姜暮晚!”
“我之前跟你提過,你母親留下了一些東西,那些東西都是好不容易從這老家伙手里收回來的。”
“這老家伙平時可沒少欺壓你母親,如果不是當初我?guī)椭隳赣H,甚至就連那些遺物都沒有辦法帶回來。”
“只是沒想到后來”
姜國忠說著,忍不住嘆了口氣。
“之前一直沒有告訴你,是因為你還小,再一個,從來沒想過你居然會和這老家伙會有聯(lián)系。”
“知道后的第一時間我就來找你了。”
都已經(jīng)到了這個時候,姜國忠還在那邊編瞎話,姜暮晚現(xiàn)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的父親已經(jīng)沒救了。
從小對自己不聞不問。
在自己還有記憶的時候,總是對母親實施家暴。
這樣的人,說出口的話,能信嗎?
這么想著,姜暮晚也是順勢提出了質疑:“那如果按照你所說的這樣,為什么我母親什么都沒有給你留下?”
“而且當初我母親給我留下的那封信里,特地告訴我了,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都不要信任你。”
“您能給我解釋一下,這是為什么嗎?”
面對姜暮晚咄咄逼人的態(tài)度,姜國忠的臉色愈發(fā)難看,自己這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