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余書徽直接掛斷了電話。
她站在原地思考了一會,最終還是決定先回去休息。
剛走到保姆房門口,忽然聽到了關門聲。
這一聲故意被壓得很低,要不是余書徽曾經因為照顧許觀云的兩個孩子導致她有點輕微神經衰弱,她還真注意不到這細微的聲音。
她放輕了腳步,走到了門口拉開門縫往外看。
就看到顧鶯鶯一邊躡手躡腳地進家門,一邊卸妝換衣服。
看她這行云流水的手法,就知道這種事她沒少干。
余書徽眼珠一轉,立刻明白顧鶯鶯這是害怕給顧明德發現她出去鬼混了。
她記得顧鶯鶯私底下就是煙酒都來,因為許婉君經常被灌酒,身上還有用煙頭燙出來的傷口。
她女兒被折磨得這么慘,顧鶯鶯現在居然還有心思出去玩。
這人果然是爛透了。
余書徽想了想,故意踹了一腳屋內的柜子。
柜子晃動了幾下,最終轟隆一聲倒在地上。
這動靜不小,別墅里的人都被驚到。
“怎么回事?”
“呀!你是誰!”
喧鬧聲幾乎是瞬間就響了起來,余書徽見狀趕緊弄亂了衣服,坐在地上痛苦地揉著腰。
樓上顧明德聽到動靜也走了下來。
一眼就看到打扮得不倫不類的顧鶯鶯。
看著她那仿佛女鬼一般的妝容發型,顧明德臉色鐵青。
“顧鶯鶯!你這是做什么去了?”
“誰叫你打扮成這個樣子的?”
“你還有沒有一點女孩子的樣子?”
顧明德的亡妻是一個非常溫柔賢惠的女人,他的喜好自然也是帶了偏向。
尤其顧鶯鶯是他亡妻的女兒,他私心里也希望女兒身上能有亡妻的影子。
好讓他能有個寄托哀思的地方。
可他沒想到女兒表里不一,私底下各種欺負保姆,甚至還喜歡打扮得不倫不類出門。
她這樣出門是去見了誰?又去做了什么?
想到自己對這個女兒的了解實在是太少了,顧明德面色緊繃,眼神逐漸嚴厲。
“爸爸”
顧鶯鶯也沒想到就這么恰好,自己偷偷回來被爸爸給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