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顧明德臉色頓時變了。
他目光復雜地看了余書徽一眼,快步走到了顧鶯鶯身邊查看她的情況。
見她的臉頰跟脖子上都被撓出了紅痕,顧明德眼底滿是心疼。
“怎么樣鶯鶯?還好嗎?”
顧鶯鶯哭唧唧地說:“爸爸,我好癢,好難受啊我感覺要喘不上氣來了”
顧明德立刻緊張起來,一疊聲喊人進來要把人送到醫院去。
余書徽冷不丁開口:“先生,請等一等。”
顧明德瞥了余書徽一眼,他承認自己對余書徽的確十分欣賞。
但這不代表他能任由余書徽欺負顧鶯鶯。
想來鶯鶯說的也對。
正常人都不可能在被她那樣欺負之后還能笑臉相待。
說不定人心隔肚皮,畢竟鶯鶯也不是她女兒,哪里來得那么大包容心。
“別的事以后再說,我得先帶鶯鶯去醫院。”
顧明德到底沒說重話。
畢竟在他心底還是對余書徽抱有好感。
在事情真相并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他并不想無緣無故對余書徽發火。
所以他強壓著心頭怒氣,態度還算是平和。
余書徽當然看得出來顧明德的態度改變,她并不著急,不疾不徐地說:“先生,我不是想耽誤小姐的治療,只是我有些疑惑。”
“據我所知小姐過敏的東西很少,而因為先生你對這些事很重視,所以顧家是沒采買過這些的,我做早餐也沒有用過這些材料,所以小姐很有可能不是過敏。”
“我還是建議先生先把病癥排查清楚再說,不然直接這樣送到醫院去按照過敏治療,萬一醫生用錯了藥怎么辦?傷害的可是大小姐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