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到余書徽這個做母親的終于醒悟,那些人當(dāng)然是支持得多。
“你可終于回來了,你這兩個兒子每天吵架,家里衛(wèi)生也不搞,孩子還直接送出去給別人帶,我就納悶了,這倆也是好手好腳的,怎么就四體不勤五谷不分到這個地步,還說是大學(xué)老師跟大學(xué)生呢,這自理能力甚至不如我家七歲小娃娃。”
“余家大姐,你可不能心軟啊,你家孩子就是你之前太溺愛了,你看看這都成什么樣子了。”
這些話余書徽前世也聽過。
但前世她一心都撲在兩個兒子身上,根本聽不進去這些人說的話。
但這一次余書徽絕對不會重蹈覆轍。
她手上勁頭沒有絲毫減輕,還有心思轉(zhuǎn)頭去看街坊鄰居:“這些年真是麻煩了大家,請大家放心,以后再也不會了,這個房子我也賣掉了,以后他們的事跟我沒關(guān)系。”
“諸位也不必看在我的面子上對他們寬容,該報警報警,別委屈了自己。”
街坊鄰居鼓掌叫好。
“早該這樣了,你這兩個兒子一個個都跟大爺似的,回去張口就喊媽,好像喊一聲媽吃的用的就能從天上掉下來似的。”
這個年代的人大多質(zhì)樸,好吃懶做都是要給人瞧不起的。
雖然許觀云跟許知遠都算是讀書人文化人,但他們平常的形象更加深入人心,所以街坊鄰居對他們沒有一點好感。
許觀云本來靜靜站在屋子里看戲,連自己的小弟被打他都沒有吱聲。
現(xiàn)在聽到街坊鄰居的話他的臉終于掛不住了。
趕緊沖出來攔住大人的余書徽,又一把將許知遠給撈起來,求饒地說:“好了媽,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有什么事咱們進去好好商量行不行?別在外面叫人看了笑話。”
余書徽沒好氣地冷哼:“你還知道怕人看笑話?”
但凡許觀云真的要臉,就不可能做出想要侵占她學(xué)區(qū)房的事。
許觀云顯然也想到了這一茬,臉都綠了。